于笙拎着包子,换了个手,按了两下熬夜胀痛的太阳穴。
他有时候实在有点弄不清这些荷尔蒙过于旺盛的青少年在想什么。
明明该见识的也见识过一次了,霉也倒了、罪也受了,居然还敢带着人来找上门堵他,继续坚持不懈地刷他的仇恨。
也不怕他接着奶他。
于笙揉揉头发,看了眼时间,朝四下里那帮人扫了一眼。
跟班都还有些脑子,于笙一作势张嘴,立刻忌惮着不着痕迹地隐隐后退,显然生怕他又随口点到谁的头上。
“废物,老子带你们来看热闹的?!”
扫把头更炸了,暴跳如雷地破口大骂:“揍他!揍得他说不出话来,看他还怎么放屁——”
于笙被他吵得头疼,开口截住:“可以。”
扫把头一梗。
于笙揉揉脖子,扫着四下找能放东西的地方:“一块儿吧,我赶时间,还得考试呢。”
这话说的实在拉仇恨,扫把头脸色瞬间青白,四周那一群跟班的面色也跟着显而易见地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