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由于在危险之时被夏实所保护,秦越只受了轻微的擦伤,因为被注射进了迷药而昏昏沉沉的躺在冰冷的床上,秀气的眉微微皱起,像是在做着不安的噩梦。
是的,他的脑海中的确没完没了的闪现着恐怖的画面,一会儿是母亲的尸体,一会儿尸体的脸就变成了夏实。
耳畔总是能听到警官大人讲话的声音。
心脏像是被什么紧紧扣住,痛到冷汗直流。
岳茗坐在床边亲手给他上了药,又用湿毛巾擦干净他的脸,一言不发。
刚和东野通过电话的保镖进来报告:“少爷,您的伤会引起旁人注意,东野先生安排您委屈一下,搭乘陆先生公司的货运飞机回国,我们必须要立即离开北京。”
岳茗说:“好。”
保镖把两套工人的服装放下:“请换好衣服。”
岳茗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等到这黑暗的小房间恢复了安静,才趴到秦越身边,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轻声道:“好累。”
秦越不安的抖了抖,依然没有恢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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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这种事情对于岳茗而言已经太驾轻就熟了。
三个多小时以后,他的双脚便踩上东京的土地。
也许是松了口气的缘故,刚刚坐进辉夜家的轿车,便打了个寒颤,身体又冷又烫,大约是发起了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