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行凶者很可能就隐藏在他们的小镇。
米勒菲尔平时嫌少去八卦别人家的家世,对谁家多了个东方女人这事一无所知,暂时无法辨别女人的身份,只有让小镇的警官介入调查。
他捏着鼻子忍受着尸体被暴晒后散发出的恶臭,从尸体身上获得的线索寥寥无几,走完过场后,站起身对阿飘小姐挥了挥手,道:“我要回去了,等会警官会来调查,再不走我就得被留住了。”
阿飘小姐急得一蹦一跳,然而阿瑾并不理会她的央求,抄了个小道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了,米勒菲尔饿得前胸贴后背,匆匆换上早上准备的礼服熟练地翻过矮墙,乖乖接受了母亲的絮叨后,将锅里热着的午饭端出来吃。
他的吃相很优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与父母,所以即使再饿也也只是慢条斯理得用勺子挖出半熟的鹅蛋,没让嘴边沾上丝毫不雅。
正吃着饭,感觉到一股冷冷的视线射在他身上,阿瑾没有丝毫准备地抬头看过去,便又看到了那张腐烂肿胀的脸,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阿瑾:“......”他现在已经一点胃口也没了,甚至觉得刚吃下的食物被恶心地在胃里翻腾。
阿瑾假装没看到,淡定地将桌子收拾好,在父亲的招呼下去练了一下午的钢琴,而阿飘小姐始终跟在他身后,一会碰碰他的油彩,一会碰碰他的画架,一会弄翻他的凳子,又一会将画纸吹得满房间飞舞。
五点的时候阿瑾终于忍无可忍,看着那张不忍直视的脸问道:“你想让我画出你的样子给你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