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没说话,暂时性耳聋了。
米勒菲尔打开门出去了,走差点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最近几天看得到撩不成把他憋坏了,如今就放纵一下吧,一下就好。
吃过午饭后,日头越来越烈,米勒菲尔回到房间睡了个午觉,睡梦里居然梦到他和瑞克在阳台上做那种事,房间内似乎有很多人,还在叫他的名字,仅仅一帘之隔,压抑的喘息不敢泄出分毫,羞得正在做梦的米勒菲尔都忍不住红透了脸。
梦里的一切真实得米勒菲尔分不清现实与虚妄,仿佛亲身经历过,悠悠醒转时他还有些没回过神,觉得他现在应该是坐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的。
等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的时候,潮红退却的小脸腾的一下又红透了,感觉爬起来去浴室又洗了个冷水澡才罢休。
出来时瑞克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写着一本厚重的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书合上了。
“过来讲最后一课,我这里准备了几本书,你自己拿去看吧。”瑞克将茶几上堆着的书往前推了推,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了些。
米勒菲尔扬着微笑坐到他身边,拿了几本书随意翻看了阵,不满意道:“老师,您知道学生性别男爱好男,为什么教给我的是男女之术?”
见瑞克始终不理睬,米勒菲尔卖起了可怜相:“老师也不想学生在行这事的时候露了怯对吧?不然叫别人知道我的老师是瑞克公爵,岂不是丢了老师的脸?”
瑞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十分不解明明前阵子还对他爱答不理的,现在又做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闻言并不回答,让他自个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