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走廊灯突然灭掉的事情,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一句,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你小子真好运啊。”
“走狗屎运了,竟然能从豪哥的手下逃过去。”
“今天晚上要不要和哥哥一起玩?”
苏悯直接无视掉各种各样伸出来的胳膊,手铐被解开后舒服了许多。
房间里一股子烟味。
唯一的一个人就是殷泽,他正躺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抽烟的迹象,但是苏悯知道是他。
这里是不允许抽烟的,烟也是会被没收的,所以殷泽是用什么办法隐藏起来的,那是他的事。
“刚才的事我听到声音了,你是运气真好。”殷泽坐在床上说。
苏悯坐在他对面的下铺,转移话题问:“这里晚上有其他活动吗?”
殷泽说:“没有,就睡觉,明天一早集合去外面除草。”
苏悯惊讶:“怎么下午除草,上午还要除草?”
殷泽耸肩,“监狱里草多,天天都要除草。”
苏悯:“……”
那可真是够无趣的,总算知道为什么在监狱里劳改几年后出来后都变得佛系了,完全就是因为这样的生活变得。
时间还有两小时,苏悯直接去洗漱。
电影里没说他洗澡会出事,而且刚躲过一劫,不可能那么频繁的,第一次死的人必然是另外一个电影里真正的炮灰角色。
他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门刚被狱警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