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悯说:“我习惯了早起。”
和他想的不一样,三号房间里没有任何不对的声音出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要不是亲眼看到,他都怀疑压根没有这回事。
苏悯记得第一天晚上并没有看到这个,当然也可能是那个白影站的位置他看不到。
因为这里的走廊很长,一直到尽头,八号房间还是比较靠前的,后面的房间看不到也正常。
在他进来的这两天,第一个是死于剪刀的,第二个是死在下水道的那个,而第三个还没有出现。
昨晚给的提示是河流,那今天很有可能有人会死在河里,至于是谁,还是个问题。
狱警开始吹口哨,广播也在响。
吃早饭排队时,苏悯依旧被夹在中间,问:“你们昨晚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殷泽说:“没有。”
方书隽则是问:“应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他才刚来第一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是能判断出来这里不简单,因为昨天就出事了。
苏悯说:“通常晚上都会有惨叫声。”
“惨叫声?”方书隽皱眉,自然明白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难道是这里有虐待的事情?”
殷泽嘲讽道:“你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方书隽也不气,“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
殷泽说:“你做梦。”
苏悯看看两人,主动说:“应该不是虐待,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清楚。”
殷泽说:“你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我看他让他晚上成为惨叫的算了。”
方书隽说:“看出来你多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