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投降的人理所当然的是加尔文,他找出了那只有些过于可爱的狗食盆放到了地上,放入了食物。梅瑟相当迅速地爬了过来,很显然无论是一条狗或者是一个人,他都已经饿了。
梅瑟低下头快速地吃了起来。
加尔文有些不自在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哦,老天,他真不应该将食盆放在自己的脚边。加尔文想。
看着梅瑟伏趴在那里在一个狗食盆里吧唧吧唧快活地吃着晚饭……加尔文为自己想到的一些事情而感到尴尬,不管怎么说,至少现在维吉利的身体里居住的是梅瑟的灵魂。
而梅瑟只是一条狗而已。
加尔文僵硬地打开了属于自己的食物,用进食来避免自己太过于胡思乱想,不过强烈的饥饿感很快就让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些酸甜可口的肉块和满是油脂与汤汁的淀粉食物上。
他与梅瑟的晚餐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
应该说,梅瑟确实太过于像是“梅瑟”,那种属于动物的气质让加尔文在面对他的时候,很难像是面对其他人类那样竖起警戒的围墙。
他对梅瑟的态度异常柔软,当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将所有一次性餐具扔进垃圾桶后,加尔文回到了沙发上,他拍了拍柔软的坐垫,示意梅瑟跳上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说。
维吉利手心的那个伤口在平时并算不上什么,然而以人类的姿态在地上爬行俨然会对那个伤口造成压力。
而且在梅瑟褪下衣物后,他胳膊上那一连串微红的疤痕也让加尔文有些在意。
“汪汪!”
得到加尔文允许后,梅瑟欣喜若狂地越过了沙发扶手,从侧面直直地扑倒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