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友善,礼貌,虚伪的笑容。
“……它相当的幸运,无论弄伤它的究竟是什么,至少它足够锐利并且干净。放心吧,它没有伤到要害,皮肤上的伤口需要缝针,但像是它这么健壮的小家伙,过不了多久便可以痊愈了。”
米拉医生继续说道。
“谢谢。”
加尔文说道。
“我也相信那小家伙会好起来的,它可是一只幸运的小狗——希望它在痊愈后能够幸运地找到自己的主人。”维吉利熟练地接过了话头(也许是想要让场面中那种微妙的尴尬不要变得太过浓厚),“这里提供领养服务。”
他像是在解释什么一般对加尔文讲解道。
加尔文努力揣摩着一名普通的游客,就是那种热情,友善,会在海滩上捡小狗的年轻游客的情绪,然后开口道:“哇哦,那可真不错。”
在米拉医生再一次陷入自己那名姑母的纠缠之前,维吉利带着加尔文离开了宠物医院。在离开前,米拉医生又对和加尔文笑了笑:“等小家伙好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加尔文注意到她的眼睑下方的肌肉没有动。
走出宠物医院大门的瞬间,炙热的风迎面吹来,刮走了宠物医院里冷气带来的冰冷而阴森的气息。
加尔文捂着自己的胃部,感觉自己好多了。
等他坐上维吉利的车,回到两人暂时栖身的海边别墅时,胃部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就连他背后因为翅膀生长带来的隐痛都变得极其微弱。
但加尔文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
很难确切的形容那种感觉,但加尔文确实觉得自己有点……胸闷气短,或者说,心情沉重。
“你确定你还好是你的背部又出现了问题?老天,你现在看上去仿佛刚刚经历完十二个小时的‘贾斯丁比伯音乐马拉松’。”
维吉利在加尔文身边打着转,殷切得有点超过平常。
这当然不是说他平时对加尔文很冷漠,只是……只是有些不自然。
加尔文蜷缩在沙发上,他抬眼看了一眼维吉利。
“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