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同一时间,加尔文还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若是他预计的不错,是有人打破了玻璃,分别从挡风玻璃和车子的两侧还有尾部的窗口翻进了车子。
车子上倏然多了许多人,整个车微微向下压去。
随后,一双战术短靴飞快地来到了床前。
那人用枪口挑开了床上堆积的被单,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回报。
“目标不在a处”
而就在这个,加尔文和里德同时发力,一脚踢翻了床垫,然后跳了起来。
“哒哒哒”
小型乌兹冲锋枪连续不断的枪鸣打破了这一夜的寂静。
这把枪的第一颗子弹便射向了那距离床边最近的大汉非常凑巧的,与玛德琳射杀自己的第一只猎物,那名降临教的年长警员一样,那名大汉也是死于一颗射向自己头部的子弹。
同样是在额头上留下一颗拇指大小的空洞,但不同的点在于冲锋枪的威力让他的头颅瞬间像是被砸破的西瓜一样瞬间四分五裂。
而在这个瞬间,里德猛然扯过了床垫挡在了加尔文的身侧,好让他不至于直接被那小倒霉蛋的脑浆淋个正着。
“不用谢。”
不等加尔文开口,里德已经笑嘻嘻地说道。
他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抬起胳膊对准了那几名跃向他们的矫健人影。
与加尔文选择的枪械截然不同的是,里德手中的竟然是一把冷兵器一把刀刃布满细密锯齿,刀身上勾勒着狰狞放血槽的长柄匕首。
按道理来说,在这样紧迫的时候却选择了这样一把冷兵器应该是一种相当愚蠢的行为。
可当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是里德时,他的所作所为便都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阴森恐怖和……优雅。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