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无可奈何道:“好好一只狼怎么成了小狗崽。”
狼崽咧嘴,露出尖白的小牙齿。
苗青羽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再露出尖牙,模样憨拘乖巧,俨然被驯服的姿态。
此时萧意只有一个念头:想亲。
……
对完台词转眼过了凌晨,苗青羽收起剧本,耳朵薄红:“叔叔,我送你出去。”
萧意掌心微微按着不准他动:“好好休息。”
“……那晚安。”
“需要晚安吻吗?”
“……”
苗青羽现在认为和萧意的每一句对谈都是一门学问,把人送到门外,对方还是吻了他的额头。
在丘古停留半月有余,苗青羽再次见到肖拂。
肖拂不知道走的哪条门路,对接上戏中一个配角。他今天进剧组,饰演的角色是个男妓,没有名字,外人只称红衣公子。
红衣公子道敌军将领烧了他们的村子把他抓去当俘虏,一场胜仗后便为将军闻连所救。
为报答恩情,红衣公子微微使了苦肉计,念他无家可归无父无母,将军一并将他带回城,留在将军府先找大夫看病。
狼崽与这名柔弱的男妓两看两相厌,趁将军不在,想方设法捉弄地捉弄他,他在示威,宣告将军是他的,地盘也是他的。
不出三日狼崽在府中对男妓大打出手,下人拦都拦不住。彼时狼崽已经有了名字,是将军替他取的,唤做闻乐。
闻乐虽厌恶男妓,下手却知分寸。他心性纯正,对人只有厌恶与喜欢,男妓用将军挑衅,他必然上当。与男妓动手时将军碰巧回府,听下人说闻乐在欺负带回来的公子,将军头疼赶去,旁人只见闻乐把红衣公子按在墙上不准对方挣扎,却没看清红衣公子宽大的袖袍中伸出他尖利的指甲刺进闻乐肌肤。
这场戏导演没让他们借位,实打实的真打真拍。苗青羽按着肖拂是真,肖拂掐着他腰上的肉也是真。折腾来折腾去,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这场戏对完,导演让他们下去休息,开始转场。苗青羽皱眉,手一直摸着腰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