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club停了下来,一排排马厩,被专人打理照顾的马匹,虽然沈谚非不懂马,但是看那些马匹的姿态和鬃毛,他知道每一匹都价值不菲。
当沈思博换上骑装的时候,沈谚非承认自己的视线被撞了一下。他的知性与野性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他伸手握住马鞭的一端,信步而来。
沈谚非下意识后退,直到沈思博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躲着我,我没有那么可怕。”
沈谚非点了点头。
沈思博的唇角微陷,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沈谚非忽然觉得疏远他的自己那样罪大恶极。
“一会儿我没空看着你和洛缨,你自己小心一点。”沈思博指向一匹枣红色的马,“那是你的马,你还记得吗?”
“我的马?你是说父亲送给我的那匹?”
“嗯。”
“啊?它长这么大了?”沈谚非跑过去,想要摸又不敢摸,就怕它忽然咬自己,“我记得它没有这么高大啊!”
“那是你的马,我一直有安排人照顾它。现在它十五岁了,正值壮年。”
“摔下来也一定会很疼。”沈谚非仰着头看着它的眼睛。
“你要慢慢熟悉它,抚摸它,和它一起散步,陪它吃草,等到它熟悉你了认同你了,就不会把你摔下来。”
“好,我试一试。”
沈思博的话总有令人深信的力度。
张立夫已经来了,他的年纪和沈仲秋差不多,看起来很有精神,笑容中是成熟男人历经沉淀之后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