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什么?”像是看出她想什么,他又说。
“商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记得你要跟肖月订婚也要结婚了,我们也离婚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凭什么管我,现在把我带到这里,强迫我——你身边从不缺女人,想要什么样都有,根本不需要,我也记得你对我没什么兴趣就像你说的像木头,为什么要强迫我?”谭烟没有对商璿解释那个戒指是她买给她妈妈的,也不想对他说她和林墨只是朋友,即使有别的悸动和萌动。
林墨他们去只是担心她。
商璿不会懂,他一向自以为是,以他的眼光看别人,就如他觉得那戒指廉价,确实,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可以了。
他不懂。
他和她太多不同,出身生长的不同决定了所有。
“那又如何?”
商璿对谭烟的话只是挑眉。
扣着谭烟腰部的手倒了松了几分,不过从他沙哑到极点压抑的声音还有额头上的青筋还有汗,绷紧的身体,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即将要解放。
她的头被他越扣越高,他伏下身,边动边呼吸交缠盯着她,咬着她的唇和耳朵。
疼痛麻木。
“我搞不懂你,你的行为就像一个妒夫,可是你不是,你也没资格,肖月才是你该管的,不是我。”谭烟吞吐的说完,冷盯着他。
她真觉得他像妒夫。
嫉妒吃醋的男人。
但是——
“你说得很对。”
不曾想商璿听了她的话没有像以往发怒生气而是笑了:“我就是一个妒夫,看到你和林墨一起,就算知道他喜欢男人,一定有目的可是看你和他亲近还接受他的戒指,要他跟你一起回家,我就嫉妒愤恨得不行,我吃醋了,不可以?”
“……”
商璿话落,一刹那间很静。
他不再说,只恶狠狠的盯着她,撞击着,谭烟也不说,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商璿居然承认了,还说了出口。
她迷糊了。
他要玩什么?
这不像是他,他难道——想清了?不可能,那么他逗她玩?有目的?谭烟看着商璿,他也看着她。
他还说林墨爱男人?她不怎么相信,不过不管如何林墨都是她的朋友。
“嗯——”
就要这时,他扣紧了她,似要把她扣断一样,紧紧的,也咬着她的唇还有抬着她的头,一声剧烈的喘息夹杂着痛苦和舒服的声音里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