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之后,再郑重其事望着冷秋蝉,言道:“冷小妞,我越来越觉得,时不时将你调戏一番,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冷秋蝉听了此话,气得浑身颤抖,脸上羞红顷刻间消散无踪,只剩下一片惨白。
可南冥烈却不理他,将碧玉酒坛掏出,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烈酒,再道:“世人形容美貌女子之时,总是喜欢用秀色可餐四字。也不知冷小妞你长得好不好看,能否用你那秀色,来做我的下酒菜呢?”
这等话语神态,让冷秋蝉为之气结!
她胸膛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可终究压制不住心中愤怒,强忍了半柱香时间之后,忽而拔腿朝南冥烈冲来,挥动手掌朝南冥烈脸上抓去,怒喝道:“我和你拼了!”
这一刻间,冷秋蝉已是气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已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修行之士,忘记了多年来在道宗学得术法手段,只像凡俗世间找人拼命的女子一样,想要用手指去抓,用牙齿去咬……
画地为牢!
固步自封!
南冥烈一连施展出两道术法,再冲到冷秋蝉身边,一把将冷秋蝉洁白纤细的手掌抓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要是和我拼了命,你家少主必会毒发身亡!”
冷秋蝉怒骂一声:“禽兽!”
南冥烈邪邪一笑,道:“我若是禽兽,理当趁着霸霜不在,将你脸上面具摘下,剥掉你全身衣物,把你就地正法才对。”
冷秋蝉又骂道:“禽兽不如!”
南冥烈满不在乎笑了一笑,在冷秋蝉耳垂上吹着热气,“难道我就应该在遇到你和霸霜的时候,自动献上地缺古剑,在你们面前跪地求饶,才算得上是正人君子,才不算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