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郑陆。”陶承柏声音低哑地回他,鼻子里喷出来的气都是热烫的,一边埋进郑陆脖子里不知轻重地咬了他一口,登时咬出了他的一声叫唤。陶承柏挪了挪胯部,下身那里不知何时已然挺立起来的家伙就准确地顶在郑陆的腿间了。
“你怎么说硬就硬啊……你是驴啊……”郑陆竭力向一边伸着脖子,以避开陶承柏力道忽轻忽重的啃咬,“你不是难受么?”
“这里难受。”陶承柏迅速抓过郑陆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用力揉搓,声音低哑地充斥在郑陆的耳边,大声喘息喷出的热气瞬间将他的耳尖烫红了,“郑陆,我想进去。”
这个混蛋!郑陆气得抬手扇他脑袋,亏他刚才还那么担心他,累了一身汗,急急忙忙地澡都没敢洗时间长。
陶承柏一把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子钉在头两侧,嘴巴随即堵了上来,缠住他的舌头就激烈吸允起来
郑陆就觉得自己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被陶承柏反复地卷起来再拉直了,在他嘴里被翻来倒去地纠缠。陶承柏越吻越深,辗转着也越来越霸道。接吻的间隙夹着了粗重的喘息声和吸允的水声,在安静的黑暗里平白就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肢体那里的摩擦也越来越激烈。
“嗯……唔……”郑陆被他连压带吻,真要透不过气来了,脑袋里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被陶承柏嘴里的酒气熏着了,慢慢地分不清方向地眩晕起来。
嘴唇被吻到发麻,终于被陶承柏放开了。
“混蛋,啊……”郑陆刚喘口气要骂他,胸口的两点又被猛烈地攻击了。陶承柏又是咬又是啃,捻住一只,又揉又搓,并一路向下在郑陆的胸口侧腰上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牙印。
“啊,疼,真的疼。”郑陆被咬得直叫唤,两条腿在床单上直蹭,“你咬疼我了。”郑陆带着哭腔控诉。
然而令郑陆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陶承柏今天明显是酒精摄入量过多,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清醒的陶承柏是不会没轻没重地把他咬到想哭的。
错就错在今天郑陆不该让他进去。陶承柏本来体力就好到不行,今天又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已经持久到了惊人的地步。
半个小时之后,郑陆已经被陶承柏干得瘫在床上,射过以后四肢酸软无力,两条白皙的小腿软软地垂在陶承柏的手臂上,只从鼻腔里断续地发出撩人的鼻音浓重的呻、吟。
又过了半小时,郑陆已被摆弄成跪姿,不过他膝盖软得根本跪不住,完全是被陶承柏搂在怀里。
“别动了,呜——”郑陆反手摸着陶承柏的手臂,尽管身后的人速度明显是慢了下来,他还是被顶得前后摇动,额前的发已经汗得拧成了股整个贴在脸上。他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了。”
“我要你!”陶承柏俯下身体将汗湿的胸口贴上他同样汗湿的背,进一步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
“我不要你,你滚。”郑陆眼角整个红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有气无力。陶承柏之前一直打桩似地对着他使劲,他后面早已经被顶麻了。
陶承柏一边喘息着缓缓地深顶,一边扳过他的脸,去吻他潮湿的眼角,嘴里重复了一遍“我要你!”,说得格外地斩钉截铁。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怎么求怎么骂都没有用的郑陆闷在枕头里,终于是疼得忍无可忍地伤心地抽泣起来。
在一阵快速的深顶之后,一切终于停了下来。
是什么时候被陶承柏给翻过来的,郑陆也搞不清了,他闷得一脑袋汗,脑子里热得一片晕晕乎乎。陶承柏的舌头在他脸上到处舔,还让他不要哭了。还拿他的手去打他的脸。
陶承柏射完以后就把那股子疯劲给射出去一半了。静静伏在郑陆身上趴了很久,迷瞪醒了以后疯劲就完全过去了。然而郑陆此时闭着眼,从眼角匿出一点泪光,并不打算理他。
陶承柏懊悔莫及,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心疼得不住去亲郑陆的眼角鼻尖,并当即在心里下了决心以后再也不会碰酒了。
“我是混蛋。”陶承柏自己骂自己,又拿起郑陆的手去扇自己的脸,“别哭了,郑陆,郑陆……”陶承柏贴着他的脸,嘴里不住喃喃地叫他。郑陆停在耳里,忍不住委屈地从眼角又留下一滴眼泪,陶承柏赶紧凑上去舔吻干净。
实在是累极了,郑陆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很快就睡着了。
郑陆做了一个梦,梦里和陶承柏回到了小时候。哥哥带着他在一片小树林子抓蟾蜍,把抓到的两个蟾蜍都丢到一个铁皮小罐子里盖上盖子,下面用火烧。哥哥说这样可以把他们身上的毒汁烧出来,毒汁其实是一种药,可以用来治一种大腮帮子病。他们的肉烧熟了还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