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跑到厕所低声下气借钱的曹渭大出血地将画买了下来,送给了徐婉宜,而后再一次哭着开车离去了。
临走时候,老雷还热情地打着招呼,“小曹哇,下次见面我请你吃乡村基,可好吃了,想吃多少吃多少!”
老子下次再跟你一起,就是狗草的!
曹渭咬牙切齿地跑路了,他还得赶回去向家里解释…
“老爸你好坏!”雷凝笑嘻嘻地说道。
老雷一生正气地说道:“瞎说,老爸这是为民除害!”
白文山和徐婉宜不由齐齐翻了一个白眼。
中午时候,心情大好的老雷自告奋勇地请大家去私家菜馆吃饭。
本来老雷只是客气地问了白文山一句喝不喝酒,结果这老家伙的脑袋一直上下猛点,结果,菜还没上的时候,这老家伙就自斟自饮了三两白酒。
老雷涩声问道:“白老,您多久没喝一口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家里老婆子和儿子管的太紧,连我出门,身上都会被检查一遍,绝对不会超过五块钱,搞的我一天只能偷偷攒下一块钱。”白文山闭着眼睛嗅了一下酒杯,又是喝了一口酒。
“您身体不允许?”徐婉宜见状,不由好笑地问了一句。
白文山叹息道:“怎么可能,我一向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是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上了年纪要戒烟戒酒,我家老婆子就上心了,从此以后各种围追堵截,而且还跟我那群朋友谎称,说我身体有疾病,这不是扯淡嘛,搞的我一去朋友那里,个个大老远扭头就跑,不说了,都是辛酸的血泪史,小雷来,咱爷俩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