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缚住柏清双腕,右手四处游移,掐捏揉搓都极狠,欲火一点即燃,柏清情不自禁弓腰仰头,逃开他纠缠湿吻,他却顺势舔弄她脖颈,让她湿黏难受。
“你放开,好好说话。”柏清艰难开口。柏聿辰却动作不停,粗暴强势地一反往日温柔常态,嘶哑回应,“不放。”
柏清的反抗本也不真诚,他这般前后反差的模样太让人心动,她干脆转守为攻,让他尝尝厉害。
她勾着他热吻,裹吸扫荡他口中津液,小舌灵活扫过他齿间舌尖又躲开他的追逐,他被她屡次戏耍激怒,狠狠咬她一口,趁她痛呼大举进攻。
唇齿交战得多带劲,衣衫就丢得多起劲,柏聿辰唯一的技巧就是蛮横强制,连揉带咬弄得她一身青紫,可柏清就吃这套,边痛边爽,柏聿辰扯她小裤时那湿淋淋手感让他一懵。
几近裸裎相对时,柏聿辰才显出败势,生疏笨拙得可爱。
柏清勾着唇角翻身想主导这场欢情,柏聿辰却扣住她双手不让动作。
“你在干嘛?”柏清难耐道,在他身下挣扎扭动。明明他下方顶得她发痛,动情得不能再明显,她不理解他中止的意图。
柏聿辰从她颈窝抬起头,眼睛水亮眼尾红红,“你看不上我的。”
淦!
柏清骂出一句脏话,仰头去亲他,柏聿辰恰低头欲堵住她的脏话,两个人天雷地火,谁也不放过谁。
“套,”残存的理智迫使柏清推开他,“在卧室。”
柏聿辰箍住她腰身不放,一言不发地从散落衣物中掏出那物后,重新丢掉衣物,戴前还好奇地研究了一下,柏清霎时冒火,好家伙,够心机。
她放倒他骑上去,竭尽力气折磨他。
看他人清瘦,底下揣着的倒是个庞然大物,柏清跨坐在他腰腹,用湿热幽秘处在他前端磨蹭打转,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色胆包天啊,小弟弟。”
柏聿辰脸上浮起红晕,好似酒醉,有些受不了地挺腰去顶,柏清抬高臀,偏不让他如意,“敢威胁我,嗯?”
柏聿辰方一抬手,便被柏清抓住十指相扣,看他皱眉抿唇不满又不说的样子,柏清就兴奋,俯下身啄他唇角,丰乳坠压他胸前,高低轻重地摩擦,柏聿辰固执地挺身以他坚硬追逐她柔软。
“给我。”他额角落汗,逃不开也得不到的焦虑感令人抓狂。
“给你什么。”柏清在他耳边吹着气儿,臀轻压,放他前端挤进,便扭动细腰,摆着臀裹吸研磨他,腾出一只手,指甲轻挠他坚硬柱身。
柏聿辰那手一自由立即掐住柏清的腰翻转将她压在身下,长驱直入激得柏清一声惊呼,正欲迎接他的猛烈进攻,却在顷刻愣住。
他泄了。
这么快的吗……
柏清愣完就乐了,“就这样儿?就来勾引我?”
柏聿辰耳廓红了个透。
他绷着脸丢掉灌满的那物,跨坐着她的细腰翻找新的。
柏清憋着笑等他,他遍寻不得,急出了汗,猛然从她身上翻下来,原来那件衣服被他方才丢得太远。
这回是真憋不住了,柏清笑得前仰后合,冷不防被柏聿辰扛到卧室,毫不怜惜地丢到床上。
柏清也不恼,风情万种地坐起来,笑看他这个愣头青羞得全身泛红。
“别笑。”柏聿辰推倒柏清覆上去,掰开她的双腿就贯穿到底,傻小子太使劲,两个人都痛到了。柏清搭在他肩头的手无意间划出几道抓痕,“疼!”
不想他竟扛着这痛发起疯来,柏清指尖陷进他皮肉,好一会儿才从痛中感受到快感,她想说话,然开口就被他堵住,她在激烈情事中难以喘息,挣开他唇舌迫不及待大口呼吸,又即刻被他追缠吻住,舒爽难受都只能呜咽。
这次是真的又久又猛,柏清都有些疲了他还势头不减。她屡次受不住后缩,都被他掐着腰或握着腿拽回去。
待云消雨歇,窗外城市都寂静,柏清已然昏昏欲睡。
柏聿辰抱她去洗澡,她惊魂未定地疯狂拒绝:“还没完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柏聿辰难得低低笑了,“去洗澡。不弄你了。”
柏清这才安心地瘫软了身子。
热水洒在身上,疲乏舒缓许多,柏聿辰言而有信,只抱着她并不惹事。
冲洗清理完,交迭着躺在浴缸里,柏聿辰伸手扣住柏清的手,和她十指交缠,柏清瞥一眼便合眼养神,他下巴在她发顶轻轻柔柔地蹭着,好似餍足。
“不打算讲讲条件?”柏清哑声道。
柏聿辰大手摸到她颈间轻抚,“怎么还是哑了?”
柏清正疑惑,又听他说,“我明明没让你叫出声。”
闻言柏清语调陡然拔高,“经验挺丰富啊柏聿辰。”
他闷声笑,她随着他胸膛的震动而起伏,片刻后说出的话却冷得一如这个飘雪的季节,“我看着你,穿着我挑的裙子,在别人身下叫到嗓子哑。印象很深刻。”
柏清轻笑一声,便被捏着下巴仰头承受他的吻。
“说吧,包你要怎么包,得多少钱,太贵就算啦。”柏清挣开他的手,无聊地吹泡泡玩,比起以往的小狼狗们,他确实很闷啊。但又真的勾人。
想玩吗,她就陪他玩啊。
柏聿辰温存地环住她,透着几分眷恋意味,“很便宜的。”
“多便宜。”柏清问。
“你每天都陪我的话,一个月二十万,就够了。”柏聿辰一本正经道。
柏清乐了,“话说得这么大爷,你是金主还是我是金主?”
“你是。”柏聿辰往上托了下她,轻飘飘地吻落在她眼角。
“好吧,包你一个月尝尝鲜,蛮实惠的。”柏清享受道。
柏聿辰也不恼,依然温和宠溺,“不可以,一年起步。”
“那就一年零一个月。”柏清豪言。
柏聿辰默了默,“零一个月?”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