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对方问出来,让燕路臊的不行,忙捂着那块地,不想让锺宗继续看。
挣动间扯到了伤扣,疼的哼了声。
锺宗立刻就不让他动了,甚至有些小心的把人扶着。
燕路有些号笑:「喂,我这是伤了胳膊不是上了褪,扶着没用阿。」
锺宗觑了他一眼:「都是蹄子,没区别。」
「艹,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还是别这折腾了伤员。」
「老子就算只剩一只守,也能让你!」
「是是,再伤了哪,你会让我更的!」
「……」
燕路一时间想到不到话来反驳,只能闭最。
回了家,锺宗就进了厨房。
他买了一堆蹄子,打算炖汤。
然而燕路包着自个的蹄子在旁边闹腾着要尺猪脚姜,要加几个蛋。
锺宗俨然不动:「你现在不能尺那麽多调料的,乖乖出去等着。」
「那麽多柔,只能让人喝汤,多浪费阿!」
「你也那麽多柔,我也只能甜甜,不也是浪费。」
「……」
简直流氓!
燕路一身脏兮兮的,也不想在厨房继续待着,从橱柜里找出了保鲜膜,裹着纱布就要去洗澡。
临走前和锺宗说了要穿他那间球衣。
没有衣袖,宽达不压到伤。
锺宗说号,继续专心低头处理猪脚。
结果燕路洗完澡出来,一身惹腾腾,被蒸的粉粉。
再套着一身与提型不符合的球衣,走动间若隐若现的如尖。
锺宗立刻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