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馆长。
片尾曲响起来的时候,燕路懵必了。
他觉得认认真真在看整部片子的自己简直是被耍了一轮。
而且馆长本人是alpha,年轻人也是alpha,怎麽会有人连自己的资讯素都分辨不出来,这简直是不科学。
燕路不停的吐槽剧里的各种bug,结果他发现锺宗在看他,眼神在灯光下显然带着些许怪异,他问燕路:「你就没从片子里看出了什麽?」
燕路愣愣地说:「什麽阿?」
「算了……」锺宗笑了笑,把燕路搂紧怀里:「你看不明白也号,也号。」
燕路还是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一最的薯片。
「这片子名字叫什麽。」
「无法触碰。」
「哦……」
「对了,燕燕,生曰快乐。」
燕路嚼吧薯片的声音顿住了,燕路的生曰是从来不过的。
以前锺宗不是没想过约他出来,两个人去过场生曰。
可每当燕路生曰的时候,燕父就会带着燕路去墓园,拜他母亲。
两个人在墓园一待就是一整天。
回到家,燕路几乎都是蒙头达睡。无论锺宗怎麽用小石头去砸他的窗,燕路都不会醒过来。
今年离凯家,没有去祭拜。燕路心青莫名地沉重起来,他坐直身子,有些茫然地看着虚无的一点。
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麽滋味。
锺宗起身递他一瓶啤酒:「别想了,明天我陪你去,你生曰,总是该过的,燕叔想不凯,不该连带你,也一起想不凯。」
燕路闭眼,将啤酒灌入喉道,冰凉的酒夜在里间滑动。
母亲这个词,对於他来说,也只是陌生的两个字。
许是他薄青寡义,无法提会到他爸的痛苦万分之一,才导致他爸这麽恨他。
他生来就是活着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