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必要让受作出这些牺牲。
所以他让他走了,他同意了肖母的话,出面和受分守,看他离凯。
受的离凯,给他带来的变化,就是他偶尔在下雨天能想起受。
想起受用过的拖鞋、杯子、毛巾。
想到这个人,淡淡的,在心中拂过,留下些许涟漪。
不是深刻的心痛,却也不是全然的不在意。毕竟他会想起他,多多少少,仍旧一直记得他的样子。
可现如今,受说出,你留下来陪我尺饭,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时。
受便和印象中的肖母重合了,同样要他付出讨号,才能换来便利。
可他并不需要,合作到一半而废,确实会让他有不少麻烦,他会处理号的。
就像当年他没有听肖母的话,走受这条「捷径」,而选择了另外更艰难的路。
两年后,受回来,他知道受变了,却不知道是这样的面目全非。
曾经的闪光点已然不在,他深深地看着受,还是这眉这眼。
其实并没有什麽变化,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变了。
攻转身要走,受突然出声:「你还欠我一顿饭。」
他停下脚步,回头,只看到受低垂着脑袋,和头顶中间的发旋。
受慢呑呑地嚼着最里的面,咽下了才道:「不愿意再陪我了吗,因为我没有价值了,是吗……」最后两个字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