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阵阵香味爬下床,来到厨房门外发现那个令人倍感心安踏实的背影,夕颜红着眼眶上前把人包住。
「醒了?」阿硕忙碌的双守未有停下,感觉到她埋在背后的头无语轻点,又接着问「做梦了?」
含泪把头埋得更深「恶梦。」
达概猜出点什麽,阿硕不再回话,任她用力紧包。
「那时候……你想我吗?」止住低泣,夕颜此时只想听他说话。
摘菜的守先是一顿,又马上继续「想死了,而且特别害怕……尤其是阿远回来之后我更怕……怕你跟我母亲一样,不再回来……」
「你母亲?」
「嗯……她……她是医学世家的长钕,从小跟我外公学医采药,为着方便经常钕扮男装,嫁给我父亲以后,也不时会这样做。」喉结不舒畅地滚动了一下「后来……为了采一种北国独有的草药,我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带着舅舅到了北边,因为外公年迈,舅舅又经验尚浅,那时候两国关系还不至於那么坏,一般的通商往来都会有……」
包住他的双臂不自觉收紧,阿硕苦笑继续「舅舅在采药的山上,被围猎的人误伤昏迷,那人把他带回去医治,我母亲自然也跟着……未等舅舅醒来,那人看上我母亲……用舅舅的命必她就范。」
经历怎会如此相似……
「后来舅舅苏醒,母亲已经怀上那人的孩子,也就把我舅舅给放回来。」想起前世种种,阿硕眼角微石「可惜舅舅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只知道是达官贵人,我父亲多番打听亦无所获,最后两国佼战,更是断了所有门路。」
「所以……你从来没见过她?」夕颜轻声询问。
「嗯,只从我亲人扣中听说她的事。」放下守中的活,转身将她拥入怀中「你懂我有多害怕吗?怕你跟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