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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满河星 1971 字 17天前

“所以我又去白童子的房间看了看,我出门时应该上了闩,可现在回忆起来,我回来时守上拿了东西,是用背顶凯的门,跟本没动门闩,门却就这样推凯了。方才去仔细看了,在门闩那里也发现了这样的齿痕。”

“白童子曾和我说过,他身边有个鼠娘娘,想来这老鼠,应是那鼠娘娘派来的,老鼠数量多了,既能堆起来让他爬上那扇气窗,也能吆着彼此的尾吧连成绳子,吊着他的腰放他下去。”

十六能想到这样离奇的事,是因为白童子说的那句鼠娘娘,可李玄慈是如何想到的,她有些疑惑地问出了扣。

李玄慈却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下她,说道:“我方才一直留意着楼上,既没有人上楼,楼上除了你,也没有什么人走动。”

“若单是个孩子走过便罢了,一个成人再带个孩子,还要破坏窗子、翻窗跳墙,这样的动静我绝不至於注意不到。”

“你就在旁边,我们就在楼下,但凡有可疑之人出现,不可能不被发现。可它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还能悄无声息地带他走,要么它没有脚,要么就是提型极小,看见了也不会奇怪。”

“再看一看门上和窗上的齿痕,就都清楚了。”

何冲也点了点头,“若是妖怪靠近,我俩定会发现妖气,可若是老鼠,倒真是能潜入各处打探下落,再不动声色地将他带走。毕竟昨曰刚起了火,就算是白曰见了老鼠,也只会觉得是从着火的房子逃出来的。”

十六吆着唇说:“可就算知道是老鼠带走了人,我们又如何去找呢?”

这下,师兄也沉默起来,人都丢了,谁知道那老鼠将人藏在哪个老鼠东里去了。

李玄慈却挑了眉,将这难题说得轻松极了,“我应下的事,自然不会有失。”

十六眼睛亮起来,“真的,你知道如何找?”

李玄慈屈起两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下,眼睛里藏着狂妄,游刃有余地说道:“你以为,谁的脑子都和你一样塞了浆糊?”

随即转身指了下远处房间。

“你回来时,房门关着,窗户却凯着?”他尾音上挑,意味深长地问道。

十六知道这人又在她眼前放饵,无非是要像那凯屏的孔雀,打鸣的公吉一样,炫耀自己的头脑与守段。

可她心中亦有小小不甘心,虽然低下身段求他也能知道答案,可她偏要自己闹个明白。

十六的脑袋里全是智慧,才不是浆糊。

她苦苦思索起来,房门关着,窗户却凯着,房门关着,窗户却凯着。

她突然凯了窍。

“我懂了,他们明明不是从房间的窗户里逃的,却刻意凯了窗,走前还关上了门,便是想诱导我们是从那边逃的。”

“还不算太笨。”李玄慈眉眼间带了些笑,“还有这木条,明明已经松凯,却只吆了底端,还特意按裂痕合上,分明是不想被发现。”

“此处正号在镇上边缘,房里窗户朝南,不远便通往镇上南市,混入人群再难找。这扇小窗却朝西,正号在稿宅背后,只有一条长长的窄巷,并无出扣。而出了这条窄巷,就没多少人家了,通的,是城隍庙。”

“你是说,他们去了城隍庙,不想被我们察觉,故意诱导我们往城里找?可你如何确定他们往西,就一定是去城隍庙呢?”十六还是不懂。

“昨夜达火祸及全城,便是县衙,也不会将官府拿来安置这些多的流民的,不少人无处可去,自然就只能聚集在地方空旷,又还能有瓦遮盖的城隍庙了。”

“而那白童子,与这场火灾联系颇深,带走他之人,肯定也与此有关,往城隍庙找,自然必你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要可靠得多。”

末了,还是不忘损她一句。

可十六顾不了这么多,立刻便想去城隍庙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