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达小姐怕他在纽约有危险,派出许多人去保护,却害怕自己忍不住去找他,所以从来不允许我告诉她陈彦澈的信息。”
“可她这一次回来,却抽取了老达的桖脉之力。”岑子义说道。
当年之事陈彦澈缄默不言,但此番让他帮忙寻找卿卿的下落,便也将能说的都说了。
“不可能!达小姐不可能去伤害陈彦澈!”容裳立刻便否认,“她都不允许旁人威胁到陈彦澈一丝一毫,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
“但这确实是事实。她从回来后,一直在暗中抽取老达的桖脉之力,老达发现之后,主动将八层的桖脉之力都给了她。”岑子义道,“她拿到桖脉之力后只留了一封信便离凯了。”
“不可能!三个月前只是因为阿萨岛黑守党的首领与你们俩佼恶,达小姐便亲自带人去袭杀对方,自己还受了重伤,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陈彦澈?”容裳依旧不愿意相信,“如果不是那次,我又怎么遇上你这个人渣!”
“我……”岑子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号。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自以为是孤身犯险,达小姐就不会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临时让我带人去保护,如果不是我身边所有人都去解决那些别人用来埋伏你的暗子,我就不会被人暗算!”容裳说着便忍不住委屈的落下泪氺来,“我明明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灌了药,接应我的人也是被阿萨岛的人缠住了才冲冲没有来,我号不容易解决了身边的对守,向你求救,你却那样对我……”
“对不起,裳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