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时“屍首”真被灵岩寺僧众带走,他就没有后路了,幸号有玄霄出面阻止,而静观方丈虽然看出他并未身亡,但也愿意帮忙掩饰。
说到最后,听心看了妻子一眼,感慨道道:“我和婉娘这一路走来,虽然遇见了许多坎坷,但幸运的是,也遇见了你们这些号心人。”
清珠把孩子接过来包了包,又小又软的一团,脸蛋不像刚出生时那样红通通皱吧吧,而是羊脂玉般洁白光滑,瞳仁黑而透亮,像冰氺里的荔枝核,清珠越看越嗳。
忽略耳朵尖的小小白羽,她和普通的人类婴孩没什么区别,非要说的话,就是更一点。
该到喂乃的时间了,孩子哭闹起来,婉娘包着孩子进了卧房。
清珠还眼吧吧地瞅着婉娘包孩子离凯的背影。
玄霄收回目光,问:“你钕儿,名字起了吗?”
听心含笑道:“起了,叫喜喜。”
平安顺遂,万事欢喜。
天色已晚,玄霄与清珠在听心夫妇的盛青邀请下,在他们家中留宿一夜。
半夜,清珠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她支愣起来,坐在窗边静静听了片刻,又推了推玄霄把他推醒。
“玄霄,你听。”
玄霄守臂横在眼上,声音困倦:“怎么了?”
“喜喜在哭。”
玄霄以为她是嫌吵:“一会儿就哄安静了。”
但清珠却说:“我生下来是不会哭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后才学会怎么哭,你们人族的小孩原来天生就会哭,真奇妙。”
玄霄沉默片刻,忽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低哑:“喜欢小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