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情不自禁!池亦铭说他和宋雅蓓车震也是如此!而蔺墨臣吻了她也这个原因。
男人做错事情都喜欢用这个词做借口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陆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些。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继续往厨房方向而去。她右腿膝盖疼,所以走路有些跛,这细小的动作落入了蔺墨臣的眼中。他绕过茶几,大步走向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你的腿怎么了?”
“我没怎么。”陆忧觉得身体里有一丝无力,“谢谢你赶来。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是利用完人就要赶人的节奏吗?
蔺墨臣的暗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目光在寻找着什么:“我会走,但走之前让我看看你的腿。”
“我说不用了,我没事。”陆忧拧起了秀气的蛾眉,轻愁染在她的眉心处。
她只想和他保持距离,想要保护自己。
她还想往前走,蔺墨臣下一秒便将她强行抱了起来,吓得陆忧轻呼一声,却只能缩在他的怀里:“蔺墨臣你要做什么?你赶紧放我下来。”
“如果不想我对你做什么就乖乖听话。”蔺墨臣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坐下。
陆忧坐得很直,双手都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端正的模样就像是三好学生一样标准。
他就在她在面前蹲了下去,抬眸云淡风轻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去把她放在自己膝盖上遮挡的手拿开。他就看到她右腿的膝盖上有一片红肿。一定是陷入黑暗时她胡乱跑动而撞到的。
他的浓眉一蹙:“幸好没伤到你的骨头。”
“我没那么娇弱。”陆忧的确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那么不经风吹雨打,她有属于她的坚强姿态,这也是他欣赏的。
“家里有药吗?”他问。
“没有。”这是实话,家里一般备的都是伤风感冒的药。
“那该有冰块吧。”蔺墨臣起身,走向了冰箱,取了冰袋,找了一张毛巾包好,折回来,“你先用这个冰袋敷着。乖乖坐在这里,等我。”
陆忧拿着冰袋,看着他转身离开,听到了关门声。
一室的安静,她突然却陷入了沉思里。
她和蔺墨臣在做什么?明明是假结婚,为什么给他给她的感觉却像是真夫妻?
一想到刚才那个炙热缠绵的吻,她就乱了心跳,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蔺墨臣,可是他却处之泰然。
她在胡想些什么?她放下冰袋,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厨房里,把汤锅的火给关了,然后把刚才切好的芹菜和肉丝炒好。她的肚子已经饿到不行了。
当她端着芹菜肉丝炒出来放到餐桌上时,听到了开门声。
她看到蔺墨臣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只药膏。
他看到陆忧竟然没听他的话。他的脸色不郁,大步过去,一把扣住她的腰,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唇,这一次温柔了些许,却依旧带着强势,越吻越深,夺了她的呼吸,还有她独有的芬芳与甘美。
陆忧得到了自由后,抬起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蔺墨臣,你发什么疯?”
她一再得被他亲吻,亦一再的沉沦。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被他融化。
“这是你没有乖乖听话的惩罚!”蔺墨臣将她就近按坐在了餐桌边的椅子内,眸光带着警告,不是在和她开玩笑。
“……”陆忧无语。
蔺墨臣重新蹲在她的面前,小心地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接着打开消肿止痛的药盒,取出药膏,拧盖,挤药在指腹上,轻轻地涂抹在了陆忧的膝盖上,他轻轻地抹着,她感觉到了一阵阵舒服的凉意在肌肤上晕开。
“为什么怕黑?”蔺墨臣依旧低着头,仔细地替她抹药,说着他注意到的细节。
“我……胆小。”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是他线条完美的高挺鼻梁。
他却否定了她这个理由:“你不像是胆小的人。”
“可我就是胆小。”陆忧的羽睫颤得厉害,指尖用力地扣着椅子的边缘。
那些她不愿意去回忆的过去,是她二十多年来人生里最暗黑的伤痛。她宁愿意自己失去那段痛苦的记忆,就不会再害怕了。
“你不愿意说我不勉强,以后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蔺墨臣擦好药,放下她的腿,起身去洗手。
他过来时,她已经盛好了两碗饭:“蔺墨臣,谢谢你。折腾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吧?要不一起吃点。”
“不是不会做饭吗?”他挑眉,反问她。
“……”能不能别揭她的短?
“还记得我说过我要吃你亲手做的饭吗?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他笑得得意,说得也得意。
她怎么就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蔺墨臣掌握之中呢?
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可是没吃几口饭,就传来了敲门声,外面的人道:“小忧,我忘了带钥匙,给我开一下门。”
陆忧拿碗的手一抖,睁大了眼睛看向蔺墨臣,有些凄惨道:“是我爸回来了!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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