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钟石彻底的惊了,“你受伤了?我们之间有个孩子?”
白衣画的眸子冷的没有一点温度,“我还好,孩子,早就死了。”
“你!”厉钟石顿时觉得就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很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呵呵,那海蓝没死,这事你有打算告诉我了吗?新婚第一天,你陪着其她女人出入酒店,你和我说了吗?你抱着她去医院,你又和我说我了吗?你低头吻她的时候,想要和我说了吗?”白衣画撕心裂肺的控诉完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体面。
明明,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再去讨伐对方呢?真是幼稚,对自己更是没有半点的好处。
她长舒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过来,“不过,现在再提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民政局那边我们的信息还没有录入电脑,结婚证刚刚也已经被我撕了,你自由了,去为海蓝负责吧。”
“什么?”厉钟石的心顿时揪成一团,第一次失去理智,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扼住了白衣画的下巴,“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做的这一切,你有得到我的同意吗!”
白衣画拼命的扯着他的手,“呵呵,我们本来就没有结婚。我还你自由,去好好的照顾海蓝吧。”
“闹够了没有!”厉钟石推着她,整个身体撞到了床头柜上。
白衣画的伤口顿时完全的撕扯开,鲜血直流下来,即便是深色的衣服,也依旧没办法遮掩。
他对海蓝那样的温柔,即便她有腿有脚还是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可她身受重伤,换来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推推搡搡。
看着白衣画脸上痛苦的表情,他才逐渐恢复了理智,“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衣画吃痛的咬了咬牙,双手撑在床头柜上,疼得无法站立。
厉钟石眉心皱起,扬声对外面的勤务人员吩咐道,“快点去把医生给我喊来!”
“厉钟石,你糊涂了吗!叫你这里的医生,你是想让张曼为我担心,还是想让你的前女友爱莉来看我的笑话!”白衣画声音冷冽的说道。
“衣画,冷静,我们都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海蓝的事之所以没和你说,并非是要瞒着你,只是怕你担心,你相信我,给我一段时间,海蓝的事我都会处理的好的。”厉钟石严肃的和白衣画保证道。
“两边都是责任,也真是难为你了,厉钟石,我不需要你为我负责,我退出了,留着你的责任心和海蓝好好的,她为你付出了的确很多,好好的对她,不要再伤害她了。”白衣画勾了勾春联,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拿起了自己的行李箱。
厉钟石抓住了白衣画的手腕,望着她苍白如雪的脸,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薄雾,“不要走。”
白衣画冰冷的眸子睨向他,“我说过了,工作是工作,给我换个地方住吧,不过你要是觉得我不需要再待在这里了,那样最好。”
厉钟石不想白衣画从这里离开,“衣画,非要这样和我耍脾气吗?”
白衣画冷和你了一声,“我没有对你耍脾气,你的三心二意伤害了太多人,我已经对你彻底的失望了。
厉先生,我对你没有自信,我想象不到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下去会有多幸福。
另外,可能您有所不知,我啊,还有一个臭毛病,那就是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自己的男人,深更半夜去照顾别的女人,我十分的介意,不过他是因为责任,还是爱,我都不会开心!”
厉钟石拿下来自己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眸子沉了几分。他来到门口对着勤务人员吩咐道,“去把我之前的那套房子打扫出来,安排白小姐住进去。”
“是,我这就去。”勤务人员看着他脸色很难看,又看了一眼白衣画,冷若冰霜。便立刻去收拾房子了。
厉钟石回过头来看着白衣画,“你先去那边的客房等我会,我开车去医务室那边给你拿药,你是医生,应该知道需要什么,给我写一份单子吧。”
以她此时此刻的状态,还真的没有力气自己再出去。
她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干脆利落的写了一份单子交到了厉钟石的手里。
“好,我这就去,你先休息会吧。”厉钟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