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年轻就没事。”虞决修说着,深深地看了一眼高明辉,“年轻的时候不注意保养身体,老了就会遭罪。”
高明辉一脸受教地说道:“道长,您放心,我现在已经开始养身了。”
虞决修再次把目光看向高妈妈,神色认真地说道:“暂时给您开两副药方。一副药方是让您喝药的,另一幅药方是让您泡澡的。其实,就是药浴。”
“药浴?”高妈妈和高明辉一脸惊讶,毕竟他们看了这么多中医,从来没有哪个中医让他们药浴。
“对,您体内的风湿太严重了,只是凭拔火罐和刮痧是解决不了的,必须用药水蒸,这样才能把您体内的风湿蒸出来。”
“道长,这个药浴要怎么泡?”
虞决修一边写药方,一边讲解道:“把药材和水放在一起煮沸,然后再倒入温水,这样就可以泡了。”
“道长,浴缸泡澡可以吗?”
“最好是用木制的浴盆泡澡。”
“我知道了。”
虞决修把写好的两张药方递给高明辉,叮嘱道:“开的药,每天三顿都要喝。至于药浴,前一个月必须每天晚上都要泡。一个月后,感觉到身体有暖意了,可以一个星期泡一次。”
高明辉问道:“道长,我妈妈泡药浴要泡多久?”
“第一个疗程是三个月。”虞决修说道,“三个月后,你再来找我,我给你妈妈安排第二个疗程。”
“道长,谢谢您。”高明辉一脸感激。
给高妈妈把完脉后,虞决修又给高明辉把了脉,发现他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高明辉他们拿着虞决修开的药方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一直感激虞决修。
接下来,虞决修忙个不停。中午的时候,一边吃着快餐,一边给人把脉问诊。
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发到围脖上,掀起了热议。
【呜呜呜呜,心疼虞教授。】
【虞教授真的是太好了。】
【这才是一个好大夫。】
【虞教授真的是在认认真真地给大家把脉看病啊。】
【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忘给人把脉,呜呜呜呜呜,虞教授怎么能这么好。】
【最重要的是虞教授是免费给大家把脉看病,不求任何回报,真的是太好了。】
【大家也好暖啊,知道道长就是虞教授,都没有拆穿虞教授。】
【虞教授知不知道自己被扒了马甲啊。】
【虞教授好像不怎么上网,恐怕不知道自己的马甲早就掉了。】
【不知道虞教授以后还摆不摆摊把脉?我想下次去帝都找虞教授把脉看病。】
【我也想去帝都。】
虞决修暂时不知道网上发生的事情,他现在一门心思给人把脉看病。等到傍晚,他快要离开的时候,胡奶奶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过来了。
胡奶奶一看到虞决修,就扑通一声地朝他跪了下来。她身边的年轻人,也跟着一起跪在地上。
虞决修被胡奶奶他们这个下跪的动作吓到了,连忙伸手去扶他们:“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
胡奶奶被扶着站起身,一双手用力地抓住虞决修的双手,满脸感激地说道:“道长,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恐怕……”说到这里,胡奶奶的神情变得羞愧,“我脑子坏了,听信迷信……唉……”
虞决修听到胡奶奶这么说,心里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是他昨天送给胡奶奶的清心符起了作用,让胡奶奶清醒过来了。
胡军阳,也就是胡奶奶的儿子,也是一脸感激:“道长,多亏您昨天送给我妈的符纸,让我妈惊醒过来了。”自从儿子得了白血病,他妈就像是疯了一样,一口咬定是他儿子是被邪祟附身,整天要去找道士或者什么大师给他儿子做法,弄得家里鸡犬不宁,还差点耽误他儿子的治疗。
“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相信迷信……”清醒过来的胡奶奶想到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心里又是悔恨又是自责又是没脸。“幸好道长您送给我符纸,让我清醒过来,不然我还会……”一想到自己之前做的蠢事,胡奶奶就红了双眼,眼中布满泪水。
虞决修笑着说:“现在清醒过来就好。”
胡军阳再次感谢道:“道长,还要谢谢您送给我儿子的符纸,我儿子昨晚睡得非常,还说自己不疼了。”一想到白血病的儿子,胡军阳这个高大的男人红了双眼,眼中闪烁着泪光,“自从小邦得了白血病后,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们知道他很疼很难受。”
虞决修关心地问道:“找到匹配的骨髓了吗?”
这句话一问,虞决修明显发现胡奶奶和他儿子的脸色变得非常沉重。看来,是没有找到匹配的骨髓。
胡军阳不想让自己哭丧着一张脸,但是一想到儿子在等死,他脸上的表情就不受控制。
“没有……医生已经在国外寻找了……”
“不介意的话,我能去医院看看你的儿子吗?”
听到虞决修这句话,胡军阳先是惊愣了下,随后略微激动地说道:“不介意,小邦要是知道您去看望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胡奶奶在一旁附和地说道:“道长,您要是去,小邦会非常开心的。”
虞决修听完这话,轻轻地挑了下眉梢,故意露出一抹无奈地神色:“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胡军阳被问得怔了怔,随即讪讪地笑了笑:“我们在围脖上看到您在万春公园摆摊,就知道道长是您……”
胡奶奶很是激动地说道:“我没想到道长是您。”虞教授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天才科学家。
虞决修扫了一眼没有离开的人群,没好气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知道我是谁。”
“哈哈哈哈哈,虞教授,我们也是不想扫您的兴。”
“虞教授,我们也不想打扰您摆摊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