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皱了眉,说:“这里是医院,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不正常的东西?”
晏清都大囧,看向杜声声,抿唇:“你……”
他没能说出口,在杜声声淡如秋波的目光下,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已经被推到了拐角人极少出现的楼道。
他靠在墙上,还没来得及站直,杜声声的食指便在他胸前戳了戳,顺着他衬衣的领口往内一划,晏清都浑身哆嗦了下,被她接触过的皮肤像是产生了一道道电流,击得他浑身毛孔紧缩,心口麻酥酥的。
她的手掌毫无阻隔的贴在他胸口,把他摁墙上:“我先开始的?”
她踮起脚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间,指尖覆红豆,轻拢慢捻抹复挑。
晏清都止不住浑身微颤,旋即双手握住杜声声的腰,身子一转,便反把杜声声摁墙上,低头含住了那张总噎得他哑口无言说得他面红耳赤的小嘴儿。
温软的,馨香的。
他吻得如痴如醉情动如火,她的手从他领口撤出,自他衣摆下缘探入,在他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游移着。
正在晏清都反应更强烈和她吻得难分难舍时,她双手抵在他腹部,把他往外轻轻一推,义正辞严道:“上面正等着缴费单呢,你倒好,在这里……”
她打量着他,双眸水润,用食指在他的小帐篷处戳了戳,说:“居然发.情。”
她说:“你耽搁了七分钟时间。”
晏清都整个人都愣了:“……”
他感觉他以前认识的,可能是假的杜声声。
他刚刚接了个假吻。
杜声声说完就走,她走在前面,小小的一只,看上去特别可爱,特别有保护欲,然而……
晏清都抿了抿唇,双手插在衣兜里,走在她身后,往电梯处走去。
把相关手续办理完毕后,杜声声和晏清都一句话也没多说,也没有刻意去安慰鹿鸣。
鹿鸣对杜声声道谢,杜声声只摇了摇头,说:“小事。”
鹿鸣面色苍白,头发凌乱,他似乎是痛苦而隐忍地:“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这种情况,我不可能离开天元市。”
他对晏清都说:“对不住,华国棋院,我去不了了。”
他说完,垂眉耷眼,整个人周身都弥漫着失落的气息。
杜声声能明白,他说的对不住,既是对晏清都,也是对他自己。
这确然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许还会成为他人生的分水岭,但是,目前这种情况,他根本不可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