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忍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伸出一条胳膊过去。他自己没在意,葵武之前也没多想,可是那曾郎中确实唬了一大跳。
只见青禾白生生的手腕子上赫然是一道青紫的箍痕,看着就吓人。
这一眼,曾郎中就吓出一身汗,莫非这青禾是不愿意的,昨晚却硬生生被煞神给逼迫了。还是说,这煞神果然如传言那般是个生性残忍的,在床榻之间就喜欢糟蹋人玩花样
曾郎中忙打住不敢继续想下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青禾诊脉。
这会子葵武也看见小夫郎手腕上明晃晃的青紫了,忙抓起一方薄布盖在青禾手腕子上。脸上黑云压城。
“我夫郎怎么样了?”不知道出于何种心思,葵武特意加重了我夫郎三个字。
“青哥儿是受惊加上劳累致使的高热,好好休养两天,煎两挤药吃,放宽心就好了。”
葵武眼神黑沉沉的,青禾无意中觑过去,只觉得两潭深泉上似乎正酝酿着什么滔天风暴,这要是刮起来,还不得和异能者大战丧尸王似得,他们这些普通人哪能遭得住。
末世生活那么多年,作为一个人普通人能苟二十多年,求生欲必须满分。
青禾人因体弱虽没蹦起来,但神经却腾一下跳起来了。
“我受惊是因为成亲前遭了一些事,那会吓到发了热,因为没吃药一直拖到现在才会这么严重。”
遭了什么事能吓到,不就是嫁给葵武这一桩,足够狄水城所有双儿肝胆俱裂的了。
眼见着葵武冷的能冒寒气了,青禾赶紧道:“是家里兄妹间的一些龌蹉,一会我和你说。”
葵武脸色这才些微转缓,然而不过数息又冷了下来。
曾郎中看观鼻鼻观心,装作啥也没听见。
葵武深深看了眼青禾,大掌在曾郎中身上拍了两下,差点没把把曾郎中的小身板拍稀碎。
“走吧,我跟你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