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成亲的。”葵武得意道。
老翁问:“你夫郎怎么没跟来?”
他家种地可是一家子都出动了,家里媳妇除了月份大要生了的,这时候都要跟着种地的。
葵大郎的夫郎怎么没来,再怎样那也是个男人,肯定比女人有力气。现在却不来种地,只能说明这夫郎是个躲懒的。
也是,葵大郎这长相,能说上什么好夫郎。
这么想着,老翁瞧向葵武的眼神就同情起来。
“才不是阿翁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夫郎可倾慕我了,你看他怕我累着帮我特意买的牛就知道有多心疼我了。是家里有生意走不开,再者我也舍不得他。”
阿翁住在乡下是不知道城里的事,但他不相信葵大郎这样的人能说到什么好夫郎。偏偏葵武想显摆,可夫郎没在跟前,显摆不出,
只能闷声干活。
到了中午,地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找个路边的阴凉地方休息,喝点水,吃些干粮。
雍启人一日两餐,可那是指平时。像这种需要出力气的时候两餐就不够用了,所以只要不差这点粮食的人家都会在种地的时候加上一餐。
今日,老翁家人担心他年纪大吃不消,给他做的干粮是纯粮食的,其他小辈都是加了野菜的。
老翁吃着纯粮食做的干粮只觉得从没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一抬头看见仍然在地里顶着烈日忙碌的葵武心生可怜。
这娶了个赖夫郎,汉子就成了没人疼的野杂草。
“葵大郎,你休息会,来我这喝点水。”老翁喊道。
“不了,一会儿我夫郎也该来了。”
老翁摇头,这大郎嘴真硬,都这时候了竟然还这么要面。
老翁才这般想完,那头就走来一个穿着干净整洁,像是谁家读书郎的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