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一心一意想哄媳妇儿,终于好像有那么一点长进,马上接话道:“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打我骂我掐我都可以。”
刘季在心里默默的补充,看吕雉娇滴滴的样子,任她再怎么打,怎么骂,怎么掐,身为一个男人都必须扛得住。
“那你再过来。”男人嘛,放出来的话,就应该用实际行动证明。吕雉招呼刘季走进一些,刘季想到刚刚吕雉做的事情,对于吕雉半眯起眼睛的架势,谁都看得出来,吕雉打算付诸行动。
刚刚放出来的话,刘季总不能马上打脸。无论吕雉想对他做什么,本着一个男人就应该扛得住的想法,刘季走了过去。
“媳妇儿,你有什么吩咐?”堆起一个笑脸,刘季没有一点压力的问。
吕雉没有回答,直接用行动证明她有什么吩咐。
“啊!”新房之内很快传出一阵惨叫声,比起刚刚刘二嫂被折断手那会儿发出的惨叫不遑多让。
“怎么听起来像是大哥的声音?”被刘季赶走,没办法听墙角的人凑在一块,离得刘家并不远。
“是大哥的声音没错,可这新婚之夜按理来说痛的应该是新妇,怎么是大哥?”七嘴八舌的讨论起人家房中事,马上有人提议,“不如我们回去看看?”
“不成不成,大哥说了我得把你们看好了,要是看不好,从明天开始不带我玩。”刘季手下必须有能干又老实的小弟,这么一个人,首属樊哙。
樊哙手里拿着他屠宰的刀,月光之下照在刀柄上发出阵阵光芒,把一旁蠢蠢欲动的人一颗心全都拍老实了。
“刘季可真行。”有人不愤的说一句,不难看出对于不能听刘季和吕雉洞房的墙角所生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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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亮了,当了太久的魂魄,在一个完全熟悉的环境里,吕雉一夜不眠。
被赶在地上打地铺的刘季醒得也早,鸡刚打鸣他就翻身坐起。
吕雉昨天狠狠的掐了刘季好几回,总算是舒缓了心中的怨气,现在也不想理会刘季,因此听到动静,吕雉紧闭双目,倒想看看刘季准备怎么着。
刘季将被褥全都收拾好放到墙角,轻声轻脚地给吕雉拉了拉被子,这才出门去。
“哟,我们新郎官起那么早。”门外传来刘二嫂阴阳怪气的声音,吕雉同时睁开眼睛。
“二嫂也起得那么早,实在难得。”论阴阳怪气,刘季也不遑多让。
“刘季,你说说你的新妇把我的手折断了,这桩事该怎么算?”刘二嫂那是来者不善,昨天晚上被吕雉吓得逃出新房,这一夜下来,越想越是咽不下心中那口恶气,所以一大早的起床蹲在门口,等的就是吕雉和刘季给她一个交代。
没想到吕雉没等着,倒是等到了刘季,那也没关系反正这是夫妻俩,别管哪一个,只要出来就非得给她一个说法不可。
“我说二嫂,我媳妇儿昨天累了一宿,还没起来呢,你有什么话咱们到外面说去,让我媳妇儿睡个够,你看如何?”吕雉正竖起耳朵想听听刘二嫂究竟想怎么着,没想到刘季倒是压低声音的同刘二嫂相请,有什么话到外面说,这心疼媳妇的架式,恶心人啊?
刘二嫂听着刘季的话,就是觉得刘季在恶心她,瞪大眼睛道:“刘季你当谁没成过亲呢,就你心疼媳妇儿。”
“别人的媳妇别人不心疼关我什么事,我的媳妇我当然得心疼。”刘季这样回了一句,着实把刘二嫂气得不轻。
“二嫂,你到底要不要说正事?要是不想说,那我可走了。”刘季懒得和刘二嫂纠缠不休,这就是一个泼妇,不讲理的泼妇。
前来堵人的刘二嫂怎么可能不说正事,就是被刘季这心疼媳妇儿,完全把媳妇儿当宝的姿态戳的心窝直疼。想她的手都被人掰断了,夫婿也不说出面帮她讨回公道,反而让她自己来。
“不许走,你看看我这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坐在你门口,闹得你鸡犬不宁。”刘二嫂开始撒泼耍赖,总而言之一句话,必须要让刘季和吕雉不好过。
刘季正要张嘴说话,这时候门开了,吕雉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一眼看向刘二嫂道:“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在我这门口撒泼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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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我恨!
刘季: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