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血族冰冷的手覆上森鸥外的侧颊,眉眼温柔若有情人般深邃,“吸食了太多人类的血,似乎只有主人的才能满足我。所以——”
森鸥外仍旧微笑着,那双紫色的眸子里仿佛结着永远化不开的冰凌。
“我可不喜欢过于贪婪的属下。”森鸥外以手背挥开血族的手,屈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夹,“根据最新的情报,我有工作要拜托你,卡尔顿。”
血族青年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到底还是将那些只会表现出自己自尊心受挫了的话咽了下去。
表面上他确实得到了尊重,但是只要越线,这个男人就会行使他的绝对支配权——
证据就是,他至今都无法品尝到森鸥外的血液,来平复主仆契约以及与某人对比之下愈加饥渴燥.热的身体。
——
阿尔弗雷德被国木田从漩涡提溜到武装侦探社时,推开门就看到了正蹲在地上哄着面前某个小女孩儿的挚友。
斯文败类那双素来波澜不惊的凤眸睁大了。
甚至……带有几分恐惧。
“织田,这是谁?”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介于这个人平时总爱搞怪,所以这幅震惊的样子也只是被其他侦探社社员下意识认为“这个人又要搞事情了吗”——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除了正在玩弹珠的江户川乱步,如有所思的微微睁开了那双翠绿色的眸子。
“啊,这是咲乐,父母在昨夜的火拼中被牵扯死去,是与谢野医生救回来的。”
听到不是织田作之助救回来的,虽然在时间上似乎和记忆中有所出入,阿尔弗雷德还是松了口气。
然而,织田作之助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无法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