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地吃完,
还顺带把合作的事谈妥,
从头到尾只称呼他为“易先生”,
半个字不提包养过他的事。
这个可恶的女人,
以前你侬我侬的时候,
叫人家落落,小落落,落落大宝贝。
现在……
呵。
可惜还是漏了馅。
分别的时候,
两人很商务地握了握手,
易落痕留意了她指尖的温度——
冷得象冰。
他了解,
她只有在很愤怒很紧张的情况下,
才会这样。
那一瞬间,
他心里闪过无数设想,
但终究还是被她一句“再见”,
弄得清醒过来。
本以为就此作罢。
结果两天后的半夜,
她打电话给他,
醉醺醺地问:“你跑哪儿去了……一万块钱不想挣了……”
易落痕穿着睡衣就开车去了他们曾经的金丝笼。
她果然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