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姐办事,朕荣幸之至。”
连景奕亲自将连音竹送出书房门,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这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连景奕声音低沉,“大长公主从何而来?”
“悠”的一道黑影闪过,连景奕身旁便站了一个从头到脚都包裹在黑布之中的男人。
那人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底满是阴郁。
那人在连景奕身前单膝跪地,“回皇上,大长公主昨日去了国师府,今早天不亮便从国师府出来,孤身一人悄然回宫,梳洗一番过后,便来寻了皇上。”
“国师府?”连景奕皱眉,难不成又是连沐修?
“是,属下亲眼所见。”
“可知道她去国师府所谓何事?”
“回皇上,不知,只知道昨日大长公主突然吩咐谭姑姑备车出了宫,不多时马车便回到焕官局,随即焕官局大门关闭,打探的人以为大长公主累了早些歇息了。”
“连沐修,国师府,连音竹,大长公主,传世玉珏,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为何让朕宴请南禹太子?”连景奕喃喃自语,似是在问面前之人又似是在问他自己。
跪在地上之人不为连景奕的话所动,他只能说他该说之事,做该做之事。
“你再去国师府打探一下,看能否有其他消息。”
“是,属下告退。”
那人起身,一个闪身便没了踪迹。
连景奕将那小太监叫了进来,吩咐他去各处传旨。
这次宴请南禹太子来的太过匆忙,许多没有的东西都必须准备,并且只有这一个白天的光景。
待书房里只剩下连景奕一人之时,连景奕猛的将手边的砚台砸向地面,砸出了“咚”的一声。
连景奕双手紧握,在桌子上狠狠的敲着,头垂的很低,咬牙切齿道,“连沐修,连沐修,朕…定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若是此时有人在书房,定然能看到连景奕那几乎扭曲的神色。
*
稍晚一些之时,国师府收到消息,宴请南禹太子。
北炎行宫于同一时刻收到圣旨,今夜宴请南禹太子。
文成羽接到圣旨之时,失手打碎了手中的杯子,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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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白亭是个逗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