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2)

甚至还有人开口帮文锦心说话,“文姑娘如果没什么灵感还是别勉强了,这种经历我也有过,勉强了只会难受,我想舒君肯定不会怪你的。”

叶舒君笑容都要僵在脸上了,心里对文锦心恨得咬牙切齿,她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术,竟然连刚认识的人都帮着她说话。

就在叶舒君尴尬想着如何圆时,苏雅晗赶着来为她解围了,“你们围在这里做什么呀,舒君,你再不开始画,可要来不及了。”

叶舒君赶紧也圆了两句,说她怎么可能勉强文锦心云云的话,就抽身去了苏雅晗身边。

等她走后,文锦心咬白了的下唇才松开,缓缓的吐了口气。

她是个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随和性子,只要不是触及底线她都会同意,如果这事放在前世,她一定不会有任何反驳的话。

但一想到叶舒君利用她身边的人,又多次的陷害她,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一味顺从的。

而且把心底想说的话说出来,好像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

甚至看到叶舒君吃瘪,还隐隐有一种很爽快的感觉,她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看叶舒君走开了,文锦心才向方才帮她说话的两个姑娘微微的福了福身子,算是道谢,

对面也朝她点头微笑,算是认识了,后来一问才知道,那是金家的大姑娘金巧玲和三姑娘金巧玉。

金家大姑娘她有点印象,她前世嫁给了二皇子,文锦心曾经在京城听到有人提起过,因着都是从广州嫁到京城的,所以她有些模糊的记忆。

当年和沈恒璘争夺皇位最有威胁的就是这位二皇子,只是最后登基的是沈恒璘。

而他的疑心比先皇还要重,对皇位有企图的兄弟并不手软,登基半年后就从二皇子府上搜出了龙袍和兵刃。

直接就冠了他谋逆的罪名,全家流放,金家自然也受了牵累。

以前这些事情都离她非常的遥远,现在看来每一桩都很重要,她要改变前世的悲剧,首先就是不能让沈恒璘顺利登基。

那么沈玦就不会被逼的不得不谋反,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

原本她是想不出有什么阻止的法子,现在看到金姑娘,突然有了主意。

若是二皇子登基,那沈恒璘不就成为了那个失败者了嘛。

要想接触到二皇子,就必须要先和金姑娘处好关系,离明年沈恒璘要出现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得好好想想如何应对才是。

好在金家的两位姑娘都很好相处,大姑娘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三姑娘虽然是家中的庶女,但看着活泼伶俐姐妹两的关系也不错。

认识了新朋友,沈韶媛整个人都欢快了起来,她以往对这种宴席不感兴趣,那是因为没有可以和她说话的人。

文锦心来了之后,先是认识了秦红缨,现在又认识了金家姐妹,可比她这么多年结交的朋友都多。

以往她总觉得交朋友很难,现在才知道,原来和其他人相处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交新朋友还很有趣。

这都是因为有表姐在,她果然最最喜欢表姐了!

文锦心这边和新朋友们吃着点心聊着天,那边的姑娘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完成了作品,准备要评选了。

她们已经没有参与之前的活动了,要是连这个都不参与,都不用叶舒君再来挑拨,她就该被人说不合群清高了,就跟着起身走了过去。

评选也很简单,丫鬟们早就准备好了鲜花,一人一支,每人投一票,最后花最多的作品便是今日最佳。

最好的书画作品,便能在这春园内自行挑选一株喜欢的花带走,要知道,这里头的花都是珍品,有些更是千金难求的。

为了公平署名都写在背面,所画之人也都站的远远的,根本不知道哪副是谁画的。

石桌上铺着许多的作品,轮到文锦心,她一眼就瞧中了其中一幅月季花,颜色亮丽构图饱满,她就把手中的花放在了那副画的旁边。

文锦心可没那么的小心眼,不是故意说和叶舒君有矛盾就不投她,她都是顺着自己的喜好去投的。

只是没想到,她投完之后她身后的沈韶媛和秦红缨也跟着她投,就连金家两个姑娘也鬼使神差的跟着投。

文锦心投完走出来一看叶舒君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她投的那副肯定不是她的。

文锦心只觉得冤,她可没有串通其他人不投叶舒君,这都是巧合。

但很明显,叶舒君并不相信这样的巧合,她的脸色一点点的暗了下来,手指不停地在抠自己的裙带。

等到最后所有人投完统计票数时,那副月季正好比叶舒君的牡丹多了一票,叶舒君的脸色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结果一出,曹姑娘就高兴的笑了起来,那副月季是她画的。

叶舒君脸色都要绷不住了,这么多年她参加大大小小的诗会花会,从来没有输过,都是因为文锦心的出现,让她彻底的丢了脸面。

偏偏她还要装作为曹姑娘高兴的样子,去恭喜她,而之前吹捧她的人,此刻也都去捧着曹姑娘了。

叶舒君微低着眼眸,掩下眼里的怨恨。

若不是她要负责主持赏花宴她恨不得现在就走人,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无法忍受任何人的目光,不管是怜悯探究还是嘲笑的。

尤其是这些人里面还有文锦心。

好在还有苏雅晗又出来为她解围,“我倒还是喜欢舒君的这幅,早知道我就不画了,还能给舒君投一枝,舒君最近要帮沈夫人的忙,定是累了吧,今日结束可得好好休息几日。”

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曹姑娘提前准备了,叶舒君忙得很没空准备,而且似乎还在说投票不公。

平日与叶舒君关系好的,也上前安慰她替她说话,才让叶舒君没那么尴尬了一些。

脸上重新挂上了虚假的笑:“是我技不如人,最近偷懒懈怠了,应当向曹姐姐多学学,曹姐姐画的好实至名归,这会丫鬟们上了席面,咱们入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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