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手从她的背上往下了两分到了她的腰间。
皱了皱眉感觉小丫头又瘦了,明明冬日里衣袍都穿的厚了,可她的腰却还是细了,“是不是没有按时用膳,怎么瘦了。”
文锦心最近确实食欲不好,而且年末了府上事情也多,她有时候一忙也没有心情吃东西,自然就瘦了,但她没想会被沈玦给发现。
又怕被发现自己不乖乖用膳,会挨骂,就红着脸很小声的说:“日日夜夜都想表哥,想的食不下咽。”
看着小姑娘说话磕磕绊绊不流畅的样子,就知道她这话里是惨了假的。
可即便是惨了假的话他也爱听,就惩罚性的在她腰间掐了掐,揽着她腰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没有缝隙。
“真的这么想我?”
文锦心的睫毛颤了颤,心虚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是很想表哥啊,这不是假话,就是有些夸张……
“骗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文锦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站在了秋千上,小小木板险些脚下一滑,让她下意识的抱住了沈玦的脑袋才堪堪稳住了身体。
然后她就感觉到屁股上一疼,沈玦宽大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虽然不会没有很疼,但却觉得羞耻,整个人瞬间就烧了起来,她都及笄了明年都该十七了,哪有人还打这种地方的……
文锦心的眼睛都红了,“表哥,别。”
“还骗不骗人?”沈玦整个脑袋都被她紧紧抱着,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五官的感觉却更加的敏感,可以敏锐的察觉到她浑身发颤的嘤咛。
“不,不敢了。”小姑娘的声音里都带了些许的哭腔,这是真的又羞又可怜。
沈玦这才放开手,移到了她的腰间,耐心的哄着她把手松开,他的口鼻才重新得到了自由。
这是文锦心头次这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沈玦,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也能临驾与表哥之上了。
就听沈玦还在低声的哄着她,并且抓着她娇柔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然后谆谆诱导着她低下脑袋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说是诱导还不如说是遵循她内心的想法,方才的话虽然夸张,却也是真的想他了。
爱恋中的小情人哪有不喜欢粘腻在一块的,只是平日都是沈玦主动地的多,这次让她有种掌握权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反而更加的大胆和热情。
任由沈玦撬开了她的唇齿,平日里她都会害羞且含蓄,可今日却大着胆子的伸出舌尖回应了他。
她的回应就是最好的催情香,让他疯狂让他沉沦。
秋千随着两人的动作缓缓的摆动着,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影子落在院中相互交叠直至华灯初上。
惩罚完之后文锦心就不敢说谎了,乖乖的承认了错误,被沈玦盯着吃完晚膳两人坐在院子里说话。
“表哥方才说陛下好几日未曾上朝,真是病的如此重了?”
她记得前世成帝的身子确实不好,他是个很勤勉刻苦的帝王,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御书房里,但为何发病的时间比前世要早呢?
按照前世的剧情她应该是今年五月入的京,六月王贵妃出的事,成帝是冬日里驾崩的。
而且王贵妃应该比成帝要早半年出事,现在王贵妃都没传出病重的消息,成帝怎么就病得上不了朝了?
“你也觉得蹊跷?京中传来消息说是旧疾复发,我却觉得没这么简单。”
文锦心依偎在他的身边,听到这个就来了精神,“哪里不简单?”
沈玦看她亮晶晶的眼神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听说是前几日起身的时候突然吐血,然后便昏迷不醒,具体病情如何还未有消息传来,我只是觉得有些巧。”
文锦心会觉得奇怪是因为她有前世的记忆,她只能怀疑是因为她改变了剧情,所以也影响到了其他人的命运走向。
至于这些事情她是不清楚的,被亲了一下也顾不上羞,认真的听沈玦继续说。
“这段日子京内传的沸沸扬扬,好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要请成帝立太子,而他们属意的人选是沈恒箫,说他贤德有能力。”
“那沈恒璘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说得对,听说成帝已经有了主意,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却突然病了,对谁最有利?”
文锦心舔了舔下唇明白了,沈恒璘此人决绝狠厉,确实像是他的手段,“若是陛下一直卧病不起,长幼有序他作为大皇子就能监国了。”
“他倒也未必这么蠢,真相如何与我们暂时无关,我们只要知道,京城闹得越是厉害就对我们越是有利,所以你也算是阴差阳错,先打了孔家一个措手不及。”
文锦心前面还没转过弯来,但后面的听明白了,沈玦这是怕她还愧疚,拐着弯的安抚她呢。
“那表哥这回与舅父去军营,一切可好?”
沈玦眼里就闪过了一丝的狠厉,“沿海近来时有动乱,发生了好几起船商和渔民被劫的事情,只怕接下来不会太平。”
文锦心记得前世海寇作乱的时间也是在这个前后,是成帝下旨让镇南王府平海寇,而前世沈玦是主动请缨的,也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就是从那以后,沈玦一改纨绔的形象,成了少年杀神,后来沈恒璘也借此多次让沈玦领兵。
但即便前世沈玦打赢了,文锦心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刀枪无眼,谁都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沈恒璘也正是这么想的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沈玦去以身犯险。
“只怕这个年难熬了。”文锦心担忧的拉着他的手。
“你别担心,我们的将士都是身经百战,水上作战的经验也很丰富,若是他们真敢趁机来犯,我必亲手诛之。”
沈玦看她还是满脸的担忧,就岔开了话题,问起了她最近府上的情况。
“最近府上可有别的为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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