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被捣弄得软烂了,无力地被拓出属于他的形状,痛苦吗?舒服吗?大脑陷入诡异的麻痹,连自己发出怎样的呻吟也顾不得在意。
濡湿的摩擦带出难抑的痒,甘棠不由自主地去追逐,撒娇似的蹭着身前的男人……她的弟弟,再没哪一刻,能更直观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已长成一个男人,强势冷硬,翻弄她的身体,操控她的快感。
就连身体的碰触也带来快意,她无意识地盘紧他的腰,顺着那道焦渴扭着身体迎合。
快感节节攀升,理智荡然无存。
已经被卷进疯狂。
甘棠失神地轻颤,内壁的每一寸都在绞紧,榨取着,讨要着,来自他的奖励。
甘瑅享受她一点点被拖进情欲的模样,从痛苦到沉迷再到恍惚失神,像被浇灌着的花,渐渐透出艳来,乃至彻底绽放时的轻颤。
他是浇灌者,是用情欲涂抹弄脏她的罪魁,是罪无可恕的罪人。
感受身下的绞紧,甘瑅再也忍不住,冲破阻碍,狠狠捣进子宫口,不忘坏心地问,“姐,射在里面好不好?”
甘棠怔忡着不知怎样回应,脸上尽是可爱的迷茫。
不待她回答,甘瑅就射了进去。
射精的时候,还不忘抽动着进行涂抹的动作,在最纯洁的花蕊抹上最肮脏堕落的种子,把最心爱的姐姐从里到外全部弄脏,对他来说是无可比拟的满足。
甘瑅心满意足地抱住还没回过神来的甘棠。
忽略仍然相连的性器和不着片缕的身躯,这会儿他的动作因餍足而显得懒洋洋,完全同方才判若两人,神情更是带着孩子气的恬然。
“不喜欢……嗯?”
声音带有揶揄的笑意,最后一个字的反问被他拉长,微微的哑,和着残留的色气,听起来无端撩人。
甘棠反应过来他是在嘲笑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冷静下来,想起身为姐姐的威严。
“嗯,不喜欢。”谎话被她说得一本正经。
甘瑅早猜到甘棠会这么说,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那就再来一遍吧,一遍不行就两遍,做到你喜欢为止。”
甘棠的身体僵硬了。
“我饿了。”她说。
甘瑅拔出性器,射得太深,哪怕甘棠坐起身,一时半会儿也流不出来。
“不是才喂饱你吗?”
“晚饭……我晚饭还没吃!”甘棠捂着肚子,哀怨地望着他,“别告诉我你没做饭。”
甘瑅歪着头认真想了一下,“做了,凉了。”
他边说边往身上套衣服,衣服穿回去,又成了慵懒无害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我去热,你等会儿,实在饿的话我给你找点饼干垫一下。”
他的模式切换得太快,甘棠还没反应过来,捂着肚子的手就被他挪开了。
“别按,再按就流出来了。”
也对,床单会弄脏的,甘棠这样想着,又听他继续说道,“一会儿吃饭时也要夹紧一点,不许漏出来。”
“……小瑅。”
“嗯?”
“我还是你姐,别忘了。”
甘瑅笑了笑,俯身把衣服给她披好,“空腹洗澡会头晕,姐你最好吃了饭再去洗,注意点衣服别弄脏了。”
说的还是同样的意思,但他的动作以及口吻都规规矩矩的,甘棠也就自然而然接受了。
正所谓说话是门艺术。
甘瑅惬意地想,现在他也握着甘棠的弱点了。
甘棠在某些方面固执得像小孩。
既然她一定要维持一定场合下的姐弟相处模式,他可以满足她。反正他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用来让她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