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小色狼(1 / 2)

狐言 明朝梦里 1966 字 8天前

赫尔墨很少真正亲艾凌的嘴,一般是亲亲脸颊和额头,因为大部分时间他凑上去时,艾凌都是张着嘴要咬他的。

像今晚这样顺从地接受他的吻,从没有过。

赫尔墨心下狂喜,艾凌又舔了他一下,赫尔墨抓紧时间问:“你不讨厌我是不是?”

赫尔墨的要求很低,他也没奢求艾凌喜欢,不讨厌就行。

艾凌看着赫尔墨,轻轻点了点头。

“那跟我回家好不好?”赫尔墨的声音也很轻。

这个迟到了几十天的问题,现在问出口好像有点可笑,顺序反了,但从强迫到自愿的转变,对他们很重要。

艾凌继续点头,脸上娇羞,赫尔墨心里像炸开一样,所有等待都值了,他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艾凌脸上,直到艾凌不耐烦,张嘴咬他。

赫尔墨胸腔里传出低低的笑声。

这晚艾凌是在赫尔墨臂弯里睡着的,第二天检查继续,前一天的血液检查结果也出来了。

医生说不出为什么艾凌还没化人就发情,这种案例他没见过,最后只能归结为艾凌的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

“那她为什么还这么小只?”赫尔墨问医生,一般发育成熟的狼个头都比狐狸大。

医生拿着艾凌的报告,“可能是身体底子差,她的体检报告里很多数值都不在正常范围。”

艾凌缩在赫尔墨怀里,安安静静的,这种复杂的对话她还听不懂,只知道是在说自己。

赫尔墨表情严肃,继续问:“她有没有可能再长大?”

医生又拿起艾凌的体层摄影图,分析道:“她的骨头还没闭合,原则上说有可能,但应该长不了太多,如果她化人,那段时间要注意补充营养,人形可以长。”

化人后再用兽形的情况就少了,所以人形形态比兽形重要,赫尔墨听到医生这么说,憋着一股动力给艾凌补充营养,就等她化人了。

可是艾凌一直没有化人的迹象,赫尔墨还去查正常人形家庭出生的孩子不能化人的案例,有几十例,暂时没有治疗方法。

艾凌不知道赫尔墨在愁什么,回狐族后的她每天都很开心,白天她和迦默玩,周末赫尔墨会抱着她带上迦默出门。

他们去看电影,在黑摸摸的电影院里,她看了一会儿大屏幕就困了,窝在赫尔墨腿上睡觉,赫尔墨一边看电影,一边用手玩她的爪子,她饿了就拱赫尔墨的口袋,他在口袋里放了很多牛肉粒,都是给她的。

游乐园里,她和迦默一起坐木马,赫尔墨轮流带着她们坐碰碰车,当车头和别人撞上的那一刻,可刺激了,她失声尖叫。

游乐园里的冰淇淋和棉花糖很好吃,商店里有各种各样动物造型的娃娃,她和迦默一人一个。

她唯一烦的就是别的狐狸看到她,会好奇地凑上来嗅,她很不喜欢他们靠近,所以她要赫尔墨抱着她,让谁都够不着。

赫尔墨带艾凌见识了很多,晚上还给她念儿童绘本,艾凌迅速懂事起来,她认得各种水果蔬菜和车,也懂得哪些是危险的,哪些可以吃。

她现在肯吃蔬菜了,尤其是生的白菜梗,咬起来脆脆甜甜的,她白天跑进厨房,兰姨总喂她吃。

迦默开学后白天就没人陪她玩了,她偶尔跟着赫尔墨去上班,但是那里很无趣,她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家,家里随便她跑,她在花园里追蝴蝶,把爪子偷偷伸进池子里捞鱼,兰姨看到了会说她调皮,如果是赫尔墨的母亲看到了,不用她说什么,艾凌自己就会停下来。

她有一点点畏惧赫尔墨的父母,她来这里两个月了,他们对她都不亲近,话也没说几句,所以她在饭桌上乖乖的,在家里遇到他们也很规矩。

随着春天到来,狐族的发情期到了,赫尔墨难熬的日子也到了。

晚上他照例给艾凌念儿童绘本,里面的故事浅显易懂,又讲了很多道理、常识,赫尔墨把艾凌当做小朋友教,艾凌也肯听,她趴在床上盯着绘本看,赫尔墨坐在她身后。

念着念着,赫尔墨瞥到艾凌圆圆的屁股,出了神,明明都是毛,但他记得捏上去的感觉好极了,很有弹性。

赫尔墨脑中瞬间充满黄色废料,睡裤里的东西慢慢硬起来,艾凌看完一页等赫尔墨翻下一页,久久没有动静,她扭头看了一眼,只见赫尔墨诡异地望着自己,眼神里是贪婪、是饥渴。

艾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她站起来,夹紧尾巴,转了一圈,对着赫尔墨的脸叫。

一人一狼表明心迹后甜蜜了许多,但艾凌的脾气还是坏,依然会对赫尔墨吼、挠。

赫尔墨被艾凌的叫声惊醒,看着面前的狼,无奈地叹气。他现在每天性欲旺盛,手都用累了,还是没有那种满足感。

他明明有女朋友,晚上还抱着睡觉,但就是不能碰她。

他不喜欢狐族的发情期,谁让他女朋友不是狐狸。

“艾艾宝贝,”赫尔墨又用那种低声下气的语气和艾凌说话,“你帮帮我好吗?帮帮我,我都快难受死了!”

赫尔墨抱住艾凌的脖子,在她颈项上蹭,艾凌呆立不动,她知道赫尔墨说的是什么事,赫尔墨每次在她面前手淫都会求她,次数多了,这句话就在她脑中形成反射弧,但凡赫尔墨用这种语气求她,准是为了那件事。

赫尔墨蹭了几分钟艾凌都没反应,他只好放开她,进了浴室。

这种时候冲冷水没有用,一定要把欲望发泄出来,只是为了不擦地板,赫尔墨把地点选在了浴室。

他坐在浴缸边上弄,脱了裤子,身上剩一件灰色短袖。

这个过程很机械,赫尔墨无聊地重复动作,感觉一时半会儿还没到,他出神地想着东西。

门边突然探出一个灰色脑袋,偷偷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