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林很快想通,“小叔想让我装得和以前一样,等着他们主动露出马脚?”
陆时川说:“你今天是不是打算疏远周名生。”
陆玉林脱口而出,“小叔看出来了?”他皱着眉说,“小叔提醒了我周广云的问题,我就想到最近确实和他儿子周名生走近了很多。”
靳泽知这时说:“所以先生的意思不是让你装得和以前一样,是让你保持现在的距离。”他重复一遍,“将计就计。”
陆玉林好不容易清晰的思路顿时乱成一团,“你是说,继续疏远?”
靳泽知说:“对。你的态度不能短时间之内改变两次,否则就说明背后有人为你出谋划策。”
“那小叔为什么让我答应周名生的邀请?”
“疏远不代表抽身急退,答应他,让他认为你这里还有机会,你才能反将一军。”
陆玉林恍然,“我知道了。”
这句话落,餐桌上安静下来。
晚餐过后,三人又去书房坐了一会,天色就渐渐暗淡,陆玉林动脑费神懒得动弹,干脆留了下来,在老管家给他收拾好以前的房间后就起身上楼了。
书房内又剩下单独两个人,靳泽知坐在沙发上绷直了脊背,“先生……”
陆时川看着手里摊开的文件,“怎么。”
靳泽知说:“玉林已经走了。”
陆时川往他裆下扫了一转回文件上,“你倒是精力旺盛。”
这一眼让靳泽知精力更加旺盛。
但陆时川显然没有看出这一点,两人稍久后也从书房离开,他回到卧室简单洗漱一遍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靳泽知枯坐在沙发上降温,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