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你的言谈举止,”贺丰荣转眼看向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就比如你现在喝酒的动作,你的品位——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时川把杯中酒液一口饮尽,随手把见底的酒杯放在窗台,“你以前调查过我,但没有真正了解过我。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时间长了你自然会知道。”
出于担心交际会花钱,原主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称作朋友的人,久而久之,也没人会和他来往。
所以陆时川不担心贺丰荣会识破什么,因为原主的过去没人说得清楚。
至于性格,人的性格总是会变的。
“真正了解你。”贺丰荣重复一遍,他笑得意味深长,“我觉得我已经很了解你了。”
说完他抬手把陆时川的衬衫从西装裤中抽了出来,指尖刻意划过白色衬衫下的温热肌肤,缓缓按在碍事的皮带上。
“要不然,我们再互相了解一下?”
陆时川难免觉得他的性|致来得太随意也太快了一些,“车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贺丰荣不等这句话说完就已经猜出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算起来你欠我两次。”
他偷换概念得很顺口,话落已经把陆时川的皮带半解,“你要一次性还清。”
——————
第二天贺丰荣果然留了下来。
一整天,他感到十分满足。
两人在第三天早上前后起床。
吃过早餐,陆时川恰巧接到了刘明峰的电话,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随时可以出发。
贺丰荣一大早的好心情被这通电话败坏,就对着听筒说了一句:“在楼下等着。”话落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