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锤了一下床面,阴着脸,忽然说:“一会儿那几个人回来,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已经睡着了,请他们回去,晚一点的时候把我上个月买的那块表送给陶束,让他帮忙说说话。”
经纪人点点头,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才无奈的起身:“也只能这样了。”
仙瑞拉她们巴巴的捧着小碗鲜粥回到病房时候直接被拒之门外,听着祝丙章经纪人假惺惺的挂在嘴上那几句明显就是瞎编造的借口,她们脸色立刻就绿了。
“他什么意思啊?”仙瑞拉的嗓门儿很尖,在门口大叫的时候病房里听的一清二楚,很远处的服务台护士都皱着眉头打量着这边,房间里的祝丙章也忍耐的深呼吸着,听她抱怨,“哟,现在是大人物了,就没我们老朋友抱大腿的份儿了对吧?不就是个戚不复吗你看他狗腿的恨不得舔人的脚……”
“仙姐!你少说两句!”陈珍推了把仙瑞拉,又不好丢下她自己先走,为难的捂着她的嘴巴躲到了拐角口,文昌怔怔的看了眼门,又瞧见经纪人难堪中隐带无可奈何又有些许厌恶的神色,抿了抿嘴,也跟了上去。
一到拐角仙瑞拉就发怒甩开了陈珍:“你什么意思啊?我说他两句还不行了?不就是个戚不复,你看他怕的像样吗?”
“仙姐!!!”陈珍气急,眼圈都红了,“你没看出来咱们被他鄙视了吗?”
“呵!”一旁的刘美思立刻怒了,她推了下墨镜,嘲讽的笑起来,“鄙视?他有什么资格鄙视我们?卯突突的也不是我们现在这样,比我们又强到哪儿去啦?”
陈珍根本不理她,只劝仙瑞拉,仙瑞拉却被刘美思一句话说的更气了,冷哼一声附和道:“就是,比起我们又好到哪里去了?不就是什么什么天王吗?这么大年纪了照样被毛头小子压一位,我们日子过得不比他差列,搞得好像我们是来攀亲附贵似的。”
陈珍跺了下脚,扭头看着文昌:“怎么办?!”
文昌一直沉默着,这时候忽然闷声开口:“闹什么闹,给人家看了热闹都不知道,你们要是不怕,刚刚干嘛不把那小子骂回去?”
仙瑞拉一咬牙,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