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苏格儿在地图上搜索,发现那里果然是一家医院。又给宜言打电话,问清楚了楼上发生的的事,不过宜言没把她爷爷的事情跟她说。
玉灵不在,碰到这种事情她当然害怕,打电话叫了蔓草来跟自己做伴儿。都说狐狸狡猾阴险,可蔓草除了能吃以外,单纯的跟个小孩儿似的,跟阴险这个词半点儿不沾边儿!接到苏格儿电话十几分钟就到了,只不过又是毛茸茸地爬窗户进来的,不过这次是爬的爸妈的房间窗户。
第二天一大早,睡得迷迷糊糊地听见奶奶来叫她:“我去医院给你爸妈送饭,给你盖在锅里了,一会儿起来吃了。”
她像梦呓一样胡乱答应两声。说来奇怪,经过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没做噩梦,反倒是鲜花白云绿草地。
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蔓草在客厅里吃着苹果看电视,地上还扔着花生壳、香蕉皮和干干净净的盘子。见她出来还叫:“我肚子饿了。”
苏格儿揉着惺忪地眼睛:“你不是在吃吗?”
“这个吃不饱,我要吃鸡和烧肉!”她捂着肚子,好饥饿的模样,仿佛是受了虐待。她居住在工作室的伙食费是一天一百五十块,赶得上他们四个的开销了。苏格儿还三五不时地带她吃个大餐,吃的相当不错了。
她心里叫苦:把你卖给个大土豪算了。虽然这样想,但也不能真饿着人……或是狐狸吧!到厨房里看了看,锅里还有一个鸡蛋,一根油条,应该是蔓草吃了一半。还不错知道给自己留点儿。
拿了两根香肠给它:“先吃这个垫垫,等会儿出去吃。诶,我奶奶看见你了吗?”
“没有,我隐身了。”她好似求表扬地说。
她现在的智力相当于小学生阶段,需要好好引导关爱,所以苏格儿认真的夸奖了几句。高兴地她露出尖牙一下把包装给撕开了。
梳洗打扮换了衣服就带她出去了。俩人就在小区外的一个东北菜馆吃饭,酱骨头、炖鸡,烧鱼,蔓草就可这劲儿的吃!
给宜言打了电话,他已经回去幽居,正让有巢在张家盯梢。奇怪的是玉灵竟然还没有回来。以前他出去喝酒一到晚上就回来了,这次是出什么事儿了啊?
虽然担心,可他们也没有办法,他去的地方不是他们这些凡人、妖精和鬼可以踏足的。想想还真是挺没安全感的,说不定哪天他就永远的离开了,连个招呼也不打,让他们无迹可寻。
还赎罪,赎个鬼啊,整天喝酒!
想着想着突然忿忿不平起来,拿着筷子一个劲儿的往嘴巴里塞东西,又在心里盘算:等下先去接爸爸出院,再看看那个姓张的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个废弃的医院,得去找找那个巫师有没有落下什么线索。那些人胆儿可真够肥的,简直是财迷黑心,竟然把那种房子改成出租房!真要在里边出了人命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不是,爸爸昨天可是差点儿没命啊!刚才宜言可都告诉她了,要是他晚去一步那几个鬼就把爸爸掐死了。虽然巫师是主谋,但他们给他提供了场地,就算是同谋!
有仇不报不是她苏格儿的作风,管他什么狗屁老板有钱人呢,自己身边这都什么身份的呀,还能让他们白欺负!
“不行!”她表情一凛,把筷子啪的一声给放桌子上了。
蔓草惊了一下,停下咀嚼的嘴巴,愣愣地看着她。路过的服务员也吓了一跳,猛然站下脚步问她怎么了。
苏格儿回过神儿来,冲着服务员摆摆手让她走。又拿起筷子来给蔓草夹菜:“多吃点儿,吃饱了姐姐带你去活动活动去。”
蔓草抓着一根猪脚啃,腾出点儿工夫说:“是去跑步还是去打球?”苏格儿就教给她这两种活动。
“这回咱们玩儿点儿别的,刺激的。”她露出一个神秘地坏笑。
蔓草也兴奋地点头,她整天坐在工作室里都快闷死了,最喜欢苏格儿带她玩儿。
吃完饭开车去了医院,苏格儿叮嘱蔓草让她说是自己同事。蔓草点头答应,同事这个称呼还挺好的。两个人说着话走进了病房,毫无防备地一抬头,脚步一下就停下了。
蕲寒,他竟然也在!不用说,肯定是来套爸爸的话来了。不过那不重要,问题是他看见了蔓草。
这下可糟了,之前跟他说蔓草是自己家亲戚,等一会儿家里人问蔓草是谁,这不是正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