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个女鬼突然指着苏格儿叫,把她吓得够呛。那女鬼又接着说:“那天你打了姓钱的,他才看到了我们。”
那男鬼也认出她了,肯定地说就是她。
苏格儿心里叫冤,那哪儿是自己让它们看见啊,分明就是玉灵一杯酒的功劳。
两个鬼把苏格儿当成了帮助它们的人呢,因此看她的目光倒是和善了很多。但来自鬼的关注让她毛骨悚然,身上的鸡皮疙瘩落了三层又三层,层出不穷。偷偷招手让宜言站过来,还是跟他在一起有安全感。
蕲寒稳了稳心神,面对着两个鬼说:“你们借尸还魂说你们是死于他杀,现在已经立案调查了。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
鬼听说他是为它们查案的警察,死气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丝神采。
蕲寒又接着说:“可是你们已经死了一年多,证据基本上已经销毁,所以调查起来有很大的难度。所以有些问题需要亲自问你们才能知道。”
两个鬼缓慢地点头:“我们什么都会说的。”
蕲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询问:“据调查你们都是死于段小玲租住的房子里,当时的说法你们是殉情自杀,吞食了过量的安眠药。这种说法对吗?”
它们一齐摇头,女鬼说:“不是殉情,我们两个只是认识,没有特殊关系。我们是吃了药,但不是安眠药,而是……是助兴的药。”她支吾了一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当今信息发达,谁都懂那是什么东西。人各有志,也无可厚非,但两个人都成了这副样子,太过分了吧!
宜言嘴角翘起,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笑话。那两个鬼非常窘迫,若是被旁人笑怕是已经发怒了,但对宜言确实不敢。无地自容又羞愧地看着地上。
蕲寒又问:“药是你们两个买的?”
男鬼指着冰柜说:“是那个姓钱的,他逼迫我们吃的。他让我们陪一个很有钱的人,所以给了我们这种药。”
其实事情的大概他们心中早有数,名利场,无非是钱色呗!
也是,想出名得利就得有牺牲,或是付出时间精力体力,或是放弃尊严人格。
自己不努力,没本事没能力挣出一片天地那就得靠别人,傍着大树做个寄生虫。可是这光鲜亮丽,前呼后拥,名利双收还享受万人崇拜关注的好事儿,别人凭什么白给你啊!养条狗还图它能叫唤两声呢!
看来那些人真没把它们当人看,这就是玩儿过了呀!说这俩人涉世未深也好,说它们利欲熏心咎由自取也罢,反正既冤也不冤。
那个男鬼越来越激动:“这个姓钱的是个变态,他给我们介绍有钱人,说是为以后的发展铺路,其实是让我们卖身,他从中获利。不光是给我们介绍客人,他自己也经常折磨我们。”
苏格儿不太关注这些八卦娱乐消息的,毕竟以前也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要学的很多,可玩的也很多,从小就不太接触那些。虽然听说过里头黑暗,但没想到能黑到这个地步。
这个躺在冻尸柜里的人还自称什么经纪人,挂羊头卖狗肉,不就是个拉皮条的嘛!拉皮条也就算了还自己玩儿,这可真够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