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寒认为他们也没办法了,普通人来说见鬼已经是不可思议,去跟阎王爷要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他问两个鬼:“你们既然能跟着钱横,会什么不去找那个人?”
鬼说:“我们不知道它的具体身份,是住在哪里。只有一次看见他和姓钱的又到一起,但是他身上带了东西,我们没有办法靠近。”
鬼无法靠近的东西一定是辟邪的,通常来说都是带菩萨或佛,这也很常见,并不能算什么线索。
苏格儿眼珠一转,瞟着蕲寒:“这个姓钱的给别人拉皮条,肯定会有记录,你们没去找吗?”
“还没有发现线索。”蕲寒说。钱横是出车祸死的,是受害者,他们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搜查他的东西。说两个鬼告他,这也得有人信啊!除非是,活人告。
苏格儿是很聪明的,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虽然拿点儿东西对玉灵和宜言来说都是小事儿,可人家警察调查呢,他们也就别掺和了。反正也是出力不讨好。
“那个人面貌特征还记得吗?”蕲寒又问鬼。
两个鬼又回想了一下,而后摇头:“如果见到我们能认出来,但是说不出来。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
蕲寒轻呼出一口气,点点头。这件事很棘手,且不说这个人的身份隐秘,就是找到了也不好判罪。受害人的尸体已经火化,而且中间的牵线人也已经死了。重要的是家属也没有提告。
这个段小玲家里是重组家庭,问题多多,去世前的前几年就不跟家里来往了。也正因为没有亲人提醒关爱,才导致陷入泥潭无法抽身。这样的家庭很容易用钱摆平。
雷杨家倒是很普通,有一个哥哥。开始倒是有闹过,可后来就没有动静了。至于怎么回事就不清楚了。
“你们一定要帮我们抓到凶手啊,否则我们没有办法安心去投胎的。”女鬼的语气不仅幽怨而且有些颐指气使,似乎这是别人一定要尽的义务一样。
说完话她才想起来看了宜言一眼,见他眼神冰冷畏惧地低下了头。
不经意间的表达更能看清一个人的性格,由此可以想见这女人生前一定不是善茬。幸亏是没做成大明星,否则也是嚣张跋扈趾高气昂,不知道多少人要受她的气呢!
苏格儿是看不惯这种做派,蕲寒他一个男人可以不计较,但她是个睚眦必报又任性的,敢这样说话就别怪她不给他们面子了。
她冷笑了一声:“哼,不能安心投胎那就别投啊。说实话,就你生前的德行能不能投胎还两说着呢!就算侥幸投胎恐怕也做不了人了。不自尊不自爱,拿身体换取利益,干脆做只鸡算了。”
两个鬼听了她的话既羞愧又恼怒,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
“想做什么?”宜言语气冰冷地说。这俩鬼东西不太不能拿他当回事儿了,自己站在这里还敢用他们那点儿怨气。
一个老鬼被两个小鬼三番两次的忽略,面子往哪儿搁啊!他突然间手里出现一根鞭子,朝着这两个鬼就抽过去,两个鬼还没察觉鞭子就已经将她们抽到在了地上,顿时像两片树上的落叶一样飘起来又落到地上。
蕲寒被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吃惊地看向宜言。这也太凶残了,直接拿鞭子抽。他这鞭子是在哪儿放着的?
宜言看着两个鬼:“敢使凶气害人,做鬼做够了吗?”
鬼虚弱无力地匍匐在地上,脸色白的发青。这一鞭子让它们见识到了厉鬼的厉害,立刻跪在地上求饶,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