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儿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那还是别这么叫了。”
她拿起一本来翻看,泛黄的纸张,方正的繁体字,虽不精美但看起来却是古朴沉厚,这货真价实的古书。其实从拿这些书来的时候她心里就在想,这些书的价值已经超过那个度假村了。
不过她也不是一味贪财的蠢货,有钱有闲犯不着卖书。
把书都收起来放在了二楼的小书房里,委实不少,摆满了好几个书架。一溜儿的古书籍,看着太壮观了。这些书陪着商浊几百上千年,以这种方式被保存了下来,也算是造化了。
吃着蔓草做的糖拌西红柿,像是甜点似的,开胃又解腻。
苏格儿要挨着玉灵坐,她说:“我们家楼下邻居家的儿子中邪了,宜言看不好,想请你去看看!”
宜言瞧着二郎腿,手上翻着一本书说道:“你还用说,玉灵肯定早就知道了。”
苏格儿说:“他知道是一回事,嘴巴说出来才能代表我的诚意。总不能一上来就说:诶,让你去看病呢!那像什么话。而且你本来就没治好嘛,我还不能说啊!难道你是故意的?我看不像。风清,你觉得像吗?”
风清用牙签挑着一小块西红柿,表情慌乱为难,不知道该说像还是不像。
宜言把书一合:“嘿,我就说了一句,你唠唠叨叨一大堆。他又没得病,我一个医生能看的好吗?”
“我也没说是你的错啊!”苏格儿睁着眼睛好无辜地说。
有巢像个黑旋风似的飞了进来,玩儿的疯了,回来还是发疯。它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废话,直到看见桌子上放着吃的,才落下来用食物堵住了自己的嘴。
人不能跟鸟计较,谁让它这么弱小呢!
玉灵把牙签放在桌子上,问道:“具体情形怎样?除了身上发冷还有没有其他的毛病?”
刚才还跟苏格儿嬉皮笑脸的宜言突然正经起来,把李应哲当时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袋子,从中拿出一条白色纸板交给玉灵:“这就是从他身上取下的血。”
苏格儿也皱着眉头说:“脸上结霜花,这就跟放在冰箱里一样嘛!可他一个活人怎么会这样?而且那屋子里简直热死人,怎么会结冰呢?这也太怪了。”
玉灵看着白纸板上的血渍,极为鲜艳的颜色,像是血,但却不是正常的血。散发着一股甘甜味,味道轻微不可闻,宜言也没有发觉。
这个味道让他蹙起了眉,眼神出现了一丝波动。
宜言又说:“吐出来的那口绿水里面有苔藓,这种东西长阴暗潮湿地方,或许他去过这个地方。不过正常人误食东西也不会吃苔藓,不是被强迫的就是不经意间吃下去的。”
苔藓?苏格儿有些惊讶,她还以为是青菜汁呢,竟然是苔藓!可是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吃那种东西呢?
玉灵问:“除此以外呢?还有没有其他的?”
“就发现了这些,房间内外都没有发现怪异。”宜言两手一摊,往后靠去。又说:“格儿的奶奶听见他父母说:一定是他。看来他们俩是知道点儿什么,可是不说。这个他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别看他表面上不当一回事,可心里非常好奇。中了邪门的病,却没有邪气,事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