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洛尘抱起应鸾,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不断发抖,目光立即狠厉起来,他朝着若非雪看过去,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夫人。”他低头在应鸾耳边轻轻的说,“为夫如果杀了这个女人,会坏了夫人的计划吗?”
模模糊糊中应鸾似乎是听见了子车洛尘的声音,她费力的扯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的呜咽道,“放……先放过、她。”
“都听夫人的。”
子车洛尘将人抱紧了。
“为夫什么都听夫人的。”
后来的事情应鸾只断断续续的记着,被人下了药之后终于死撑到了子车洛尘清醒过来,一放松,压抑许久的药效再也克制不住,如同火山喷发一样全部涌了上来,她只能死死的抓住子车洛尘的衣服,任由对方将软绵绵的自己抱了回去。
好热,好像浸没在熔浆里面一样,就连呼吸都艰难起来,空气变得炽热和甜腻,仿佛整个人身处烈火之中,如同溺水的人不断挣扎着,应鸾无意识的抓紧了身边人的衣服,大口的喘息着,目露茫然,这份燥热让人几乎要疯魔,让人拼命想要去寻得一丝清凉。
应鸾很丢人的把脸埋到对方怀里不吭声了,虽然想有气魄的道一句没事,但又怕一开口发出什么丢人的声音,因此她将嘴闭的紧紧的,和蚌壳一般。
不过子车洛尘十分正直,应鸾在他怀里怎么扑腾怎么动弹他都愣是没动她,开了解春药的方子之后将汤药给人灌下去,就把人放在床上哄着睡熟,应鸾也是体力到了极限,竟然真的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等应鸾醒过来的时候一脸深思的看着子车洛尘,子车洛尘有些不解,但应鸾出门问了小二回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后,聪明如他也知道应鸾去问了什么,只得无奈的摸摸对方的脑袋。
“啊,被摆了一道,真特么不爽。”
应鸾抱臂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看起来没受到什么影响,毕竟她向来是个心大的,只是这么大的仇,心再怎么大也会印象深刻,因此她终于眼里带了些冰冷。
能让应鸾这种心底十分柔软的人露出这种神色,某种意义上来讲,若非雪也是十分有本事了。
“夫人为何不让为夫杀了那女人?”子车洛尘坐在应鸾旁边,抓过对方受伤的手给她上药,“除了那女人之外,所有对夫人意图不轨的人,都已经死了。”
“若非雪可不好杀,更何况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她可不能死,至于那些人,随便了。”应鸾转了个方向,笑嘻嘻道,“就算不处理,最后也会死的——我对那些想要上我的别人可没办法原谅啊,尤其是还趁人之危的,如果可能,我会一枪一个全给废了。”
摧心散本来是应鸾用来防身的,因为毒性太霸道,因此她只是做出来以防万一,没想过要用,谁知道若非雪做得这么绝,那就不能怪她不客气了。
“更有趣的是,好像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人在。”应鸾坐直了,看向窗外,“学委……好像一直没走呢。”
虽然她神志不太清楚,但仍记得似乎是有两把刀出现过,那两把刀是璟的标志,十分有特点,难以操控,别人很难驾驭的了那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