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凡问道。

华南子面色忽然变的严肃，低声说道。

“我从他目光里看到了单纯的狂热，他的目光仿佛告诉我他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他坠落到世界最阴暗的角落，苟延残喘，他遭受过非人的待遇，而这一些只将他锤炼成一个顽强的复仇者，他是那种就算砍断手脚也会用牙齿战斗的人，你面对的对手很棘手，甚至你要是有一丝动摇，你也会被他拉入那个阴暗面。在那里，他认为活着是一种折磨，只有看到整个世界的毁灭才会露出心满意足的笑，为了这个目的他甚至可以去死，不，甚至愿意向魔鬼献出灵魂！”

江小凡被这些话压得有了些紧张，喘了口气，说道。

“听着像是中东的恐怖分子！”

“恐怖分子可不会召唤撒旦！”

华南子耸了耸肩，也缓了缓语气说道。

江小凡翻看着手里的茶杯，一方面消化下刚才华南子说的话。

华南子笑着说道。

“听完这些话，你还能说出刚才那些中二病满满的话吗？”

“当然！只是几个恐怖分子罢了！”

“不错的气势！”

华南子说道。

华南子收好地图，回身又对着江小凡说道。

“我当时卖给他面具，还有一个原因，我从他身上看到了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冲劲，他的个人魅力是一种极为感染人的力量，如果在六十年前，他或许是个草莽英雄，但在这个时代，他却只是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世界放弃了他，他也放弃了世界，你是个成熟的人，你知道面对一个铁流般时代该有的姿态，而他就像是面对月亮狂吼的孤狼，让人心生怜悯！”

“面对一个召唤恶魔的魔教人你最后只是心生怜悯么？”

“对，每个人都有缝隙，这也是我修行不够的证据吧！”

江小凡站起来对着华南子鞠了一躬，面对一个纯粹的隐士，也一个纯粹的修行者，他值得江小凡的尊重。

江小凡下楼的时候，老板将一把短剑交给江小凡。

“我在这里开店便是提防着魔教东山再起，魔教的势力已经遍布整个城市，你面对的是一个庞大的势力，但你的实力也不弱，这把剑是千年前阻止了魔教复苏的剑，我一直保留到现在，你拿着吧！”

“多谢！”

“还有我的卡号是2……只支持人民币不支持美金，一共三十万，要是不打过来，我会去你门派找你要的！”

“……”

江小凡坐在飞机上，想着在h市里魔教应该已经遍布了很多爪牙，江小凡向华南子问了些事情，比如千年前宗教是如何破坏魔教计划的。

华南子却说了一句话，世道决定的。

“世道？人心总是无法控制点，就像流水，有高有低，如果世道不好，那就无法战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