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衣男子手里举着一盏烛台,烛火在风中剧烈地晃动,他沿着走廊不快不慢地走着,嘴边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心情似乎大好。
他停在一处房门前,一手举着烛台一手用来推门,在门口稍稍停了一步极快地环视了一下周围之后才走进房中。
男人把烛台放在一张木桌上,挑开一侧的珠帘进入里屋,屋内空无一人,除了摆放古玩玉器的长木架子之外,就只有一张软床。
“尸偶已经开始腐烂了吗?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即便亲眼看到也不会被吓得魂不守舍,不必把自己藏得这么隐蔽吧?”男人是在对着一侧的木架说话,他翘起一条腿则坐在相对的一张椅子上。
木架后面是一间暗室,有人从里面开启了机关,随即裂开了一扇小窗大小的空隙,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现在是我最为虚弱的时候,如果有人潜入这里进行刺杀,那我可就必死无疑了。”
“住所外已经布置了人手,想要潜入这里可没那么容易。”
“如果有人有意想要杀我呢?外面那些看守的人不过是些摆设,我明面上是他们的主子,但发布命令的人可是你。”
“哎呦哟,你还是在提防我了?”断崖倒不觉得委屈,反而很享受能给这位大人物构成如此大的威胁,神色悠然地说道,“你肯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告诉我,又提防我暗下杀机,为何在最初的时候不杀了我?”
“你的用处很大,杀了未免可惜。”
“呵呵呵呵,我很喜欢你的坦诚,这次来我可是带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