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是凉的,萧荆吹出来的气是热的。
n头是软的,萧荆的手指是粗y的。
来回摩擦间,nv人颤抖地更加厉害,快感跟闪电一样传向大脑,连头皮也是一阵的su麻。
她不敢往下看,可是眼尾的余光却控制不住的往下瞅着,瞧见她n头像一个yan红成熟的小樱桃,被男人夹在两个手指之间。
萧荆抹的仔细,就连n头上褶皱的部分,都用手指缕平整了,无微不至的上着药,不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这不是亵玩,甚至b亵玩更难耐。
更要命的是,萧荆还认认真真的朝着她的n头上吹着气,一阵一阵热流涌入身t里。
记得年幼的时候,她有一次起码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到了膝盖。
她被爹爹抱在怀里,爹爹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朝着她流血的膝盖上吹气,爹爹紧张地b她还疼一样。
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在物是人非后,她变得越发珍惜,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
可是……
记忆中属于爹爹的面容消失不见了,反而成了萧荆那张粗犷的脸,浓眉大眼,英挺剑眉,眼角时而锐利时而深沉的模样。
那是她最心ai的爹爹啊,怎么可能被这个才认识了几天的男人所取代!
nv人在气恼之下,伸着虚软的手臂推了萧荆的肩膀一下,弯着后背往后躲,她身前的两团雪白的nzi,跟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
萧荆瞅着,双目赤红,沉沉地一闭眼,压住了心口上奔涌的热气,这才抬起身来。
其实,他根本没有所表现的那么克制,那么专心致志,早就心猿意马了。
m0着nzi的时候想大力的r0un1e,什么包子馒头花卷,他想捏成什么样就捏成什么样。
抓着n头的时候想一口吞进嘴里,舌尖用里的t1an,口腔用力的x1,一口咬下去,说不定还能咬出鲜neng的汁ye来。
他的额间早已布满了热烫的汗水,k腰下的那四两r0u,也是y邦邦,雄赳赳,气昂昂,笔直的往上翘着,跟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
突然的一下被nv人一推,反倒让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些,可是双眼的眸光还是紧紧黏在nv人又白又肥的nzi上,跟着一起往后移动,直到nv人系起了衣带,遮住了美丽的春se。
衣带……
萧荆的目光停了停,转而打量着nv人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