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h)(1 / 2)

苏惜觉得自己今天过得很辛苦。

男女之间的交媾固然舒服醉人,但也太耗费精力了。

在被格洛斯特压在身下又架着腿翻来覆去地干了许久,她连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小声地低吟。

迷迷糊糊之中又被他抱起来坐在大腿上,用半干的软巾清理满是汗水和粘液的身体。

可是擦着擦着,他游走在身上的手指好像又点起了一阵火,臀后又抵上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毛巾掉在了地上,浸出一圈深色的水痕。

他们的身体又交缠在一起,地上、窗边、桌子上……欲望似乎无穷无尽的男人拉着她做个不停。

格洛斯特不知道憋得了多久,把她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灌精。

过多的白液满溢而出,顺着大腿缝隙流淌下来,一股一股地打湿了身下的衣物和床单。

做到最后,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埋在他的怀里撒娇,“格洛斯特,好累……想要睡觉了……”

他仿佛也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了,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握住她的手轻吻,“睡吧。下次就不会这么累了。”

苏惜沉沉地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神殿的床上。

熟悉的大床高悬着华丽的纱帐,身下是柔软的鹅毛床垫和丝绸被褥。

一只手自身后搂了过来,扣在她的胸前,缓缓揉搓着。

酥麻的触感流遍全身,她下意识嘤咛一声,向后仰去,却靠到了属于异性的坚实的胸膛上。

“醒了?”

男人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

意识顿时清醒,她小心翼翼地回头,不期然间看到那双熟悉的冰冷蓝眸,苏惜的身子一僵,“普、普兰大人……”

普兰张开手掌将软嫩的乳肉整个包在手里,“嗯。还记得我是谁?”

“嗯、嗯……记得。”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一丝不悦,苏惜瑟缩了一下。

然而男人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穿过腋下,双手一齐搭在她的胸前,一边一个握住两团绵乳放肆揉弄。

“昨天……去哪里了?”

他口中的话语却像是在审问她似地。

就知道他会问这个。

“去、去外面玩了……”

光洁的脖颈爬上晕红之色,她被他揉得心慌意乱的。

本就虚心的少女此刻回答起来更是支支吾吾,“在……在朋友家睡了一觉。”

“是睡了一觉,还是和那个朋友睡了一觉?”

分明的骨节弯曲起来,敲打着敏感的乳头,又沿着乳晕周围画圈,“说,是和谁?”

“一个、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吗?”

“不、不止……”

她像是害怕极了,瑟瑟发抖。

普兰叹息似地停下了动作,长臂一锁,将她捞进了怀里,“你喜欢他?”

“嗯……”

深陷在他的胸膛里,苏惜没有否认,反而默认了。

“那,我呢?”

长久的沉默之后,头顶飘来细微的问话。

她为难地绞着手指,脸上烧得厉害,“……都、都喜欢……”

“都喜欢?”

“嗯。就是……我是个坏人,很贪心,什么都想要……喜欢的东西,什么也不想放过。所以,您我想要,他我也想要……因为都喜欢,所以都想要……”

“不过,如果如果您不开心的话,我……”

粉嫩的唇瓣抿出小小的弧度,女孩的小指勾着普兰放在自己身前的指尖,搔出细细的白痕,“我……我以后不会再来烦普兰大人您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就再也不会来烦他。

什么意思,她主动缠着他,上了他的床,却想要主动抽身离开?

偏偏她的声音要多小声就有多小声,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普兰甚至说不出什么重声的话。

手臂无声地收紧,回答她的,却只有普兰衣越发用力的拥抱。

不可以。

他其实很想回答不可以。

她不可以再想要其他人。

她也不可以想要离开她。

但普兰说不出口。他无法独占她。

他们是平等的、对等的存在,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互相陪伴,却也始终无法也不能够相交。

他说格洛斯特僭越了。但事实上,他和她才是真正的僭越。

神明之间的肉欲是不可接触、无法触碰的禁忌。

可他却深陷这种肉欲中,无法自拔。

想要她,想爱她。

纠结于禁忌,沉湎于爱欲。

“苏惜,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人微凉的手指破开微张的领口,深入进去,摸索着她柔软的身体,喃喃自语。

这个贪婪至极的孩子,肆无忌惮地索取他的娇宠和纵容,她得到的爱越多,想要的就越多。

“大、大人……”

感觉到臀后抵上了男人隆起的阳具,苏惜曲起膝盖不自然地往前挪动了一下,结结巴巴地低声解释:“我、我有点……累了……那里。”

“知道。”

他温热的呼吸吐在耳际,痒痒的,热热的,搅动得人心尖发痒,“可是忍不住。你太诱人了。”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尽情享用吧。

他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苏惜的一切。

“嗯?哪、哪有?”

臀瓣被轻轻拍打了一下,她啊了一下,羞红着脸恍然大悟————

自己刚才曲膝挪动的动作不自觉撅起了臀部……像是在主动求他……

求他操她……

普兰显然已经被这种无意中的主动勾住了,大手附在她的腰际,挑起睡裙的边缘一点点往上走。

紊乱的呼吸之中,苏惜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抓着裙角往下拽,“等等……都说了,我那里很……很累了……”

“不进去。只在外面动。”

他逆着她的方向往上拉扯,手上的动作强硬,唇间的话语却柔软得不可思议,“苏惜,我一个人呆了一晚上,一直在想你。”

“我一直在想你。”

“我……”

某种奇异的愧疚感攀上心头,僵持了半晌,她最后还是犹豫着放开了手,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好……”

单薄的裙角从被指尖抽走,整件裙子被从下至上地撩起,苏惜只能高高抬起手臂,方便裙子从头顶被剥离。

有那么一瞬间,长发被拂过头脸的裙子勾了起来,随着裙子的剥离又忽地坠落下来,溢满了少女丰盈的雪乳之间。

一缕大意的发丝,就这么失足跌进了深深的乳沟之间。

黑的发,白的乳。

对比格外鲜明的颜色刺激着视线。

轻飘飘的睡裙落地的瞬间,男人也俯身将那捧心心念念的白腻衔进了口中。

“别、别那么快呀……”

奶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内吮吸,随着舌尖的拨弄渐渐充血挺立。

苏惜舒服得低呼出声,下意识地推拒着他往前倾的身体,男人的嘴唇擦过充血挺立的乳头,发出啵的一声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