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是何意?”秦王故意问他。
“尚可。”严江懒懒地答道。
“只是尚可?”秦王微微挑眉。
严江闭着眼睛,伸手去摸针,被拿住手腕咬了一口。
“别闹了,你奏书改完了?”抵挡不了,他做柔弱状态问。
“当初可是你前后几番明示寡人是被累死,”一法通百法通,秦王自认回想以前,简直处处都是答案,微笑道,“有此话,自当适可而止。”
应如阿江所言,早睡早起,按时进餐,再不能如以往那般废寝忘食才是。
这天下与阿江,都如此美好,岂能不长久些?
“那是你是想累死在我身上吗?”
“阿江若愿,大可一试。”
身上还痛着,严江终于有不悦了,抬眼道:“那好,大王你也不妨一试。”
这时他手可是自由的,有一百种手段刺秦,甚至昨晚也有,只是终是不舍得用大招罢了。
“不必了,阿江累了一日,当进些水米才是。”
“手抬不起来,不想吃。”
“呵~”
……
蒙毅换班回来时,便觉得大王与严子之间似乎有些不同了。
但哪里不同,却又说不出来。